我瞪著那幫傢伙消失,迷龍和他們不一夥,但從防炮洞外跑過時衝我拍了拍屁股。死啦死啦身後跟著狗肉,丫探了個頭進來瞄我一眼。
死啦死啦:“不去拉倒。”
似乎安靜了,但最後一個進來的是阿譯,而且進來的最正式,也穿得最光鮮,整一整自己,用一種同樣光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光鮮,而羞澀。
我:“人模狗樣子,過得去。滾吧。”
阿譯便高興甚至感激地衝我點點頭,去了。終於安靜了下來,我有點兒恍惚地看著這凌亂還滲著黴氣的洞子。
發了餉,就有很多人想進城,唯一能去的只有禪達。死啦死啦和迷龍是的一定要去的,出自告人或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辣和郝獸醫們是要去的,他們是綁作一堆的人捆子。阿譯也是要去的,儘管一臉要和初戀情人約會的操行,但傻子都知道,他隔段時間就得去向唐基彙報炮灰團劣行。
我在壕溝裡晃盪著,在留守的兵眼裡,我是這幾個時辰的最高陣地長官,對我自己而言,我是一個魂不守舍的不知何去何從的瘸子。老炮灰都走了,對著一群新炮灰,我覺得我是一個人。我希望通往山下的路斷成天塹,我所在的地方成了孤峰,我一個人在孤峰上老死。
我指指這個,戳戳那個,讓一幫好好坐那偷懶的癟犢子玩意起來排隊立正,把某個傢伙的領釦繫到一個勒死他的地步,踢幾個屁股,拿棍子敲打某個人的鋼盔,趕著人把槍位從甲處搬到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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