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們聽見身後一陣暴風暴雨般的腳步聲。我們回頭時正好瞧見迷龍已經跑回自己家門邊,還在門口的青苔上滑了個狗吃屎,但那一點兒沒打攪他的興致,還衝我們擠出個涎笑的臉——他剛才的架勢我們很不熟,這樣的涎笑可熟得很。
然後丫閃身進門,門關上,我們聽見一個傢伙在後邊關門上板加閂子的聲音。
我們忽省過來就衝過去砸門打板,迷龍在那頭嘿嘿地奸笑。
我憤怒地嚷嚷:“我就覺得不對!”
不辣:“迷龍你就這麼對你老子啊?!”
豆餅:“迷龍哥,我是豆餅。你開個門。”
克虜伯悲憤得快要哭了:“我還沒吃飯呢!”
郝獸醫:“這不成話,真不成話。”
我們聽著裡邊踢裡踏啦的腳步聲。喪門星把腦袋頂在門上看著,頂得眼珠子都快杵進門縫裡去了。然後向我們宣佈這樣的訊息。
喪門星:“他扯了他老婆就上樓啦!不單是扯的,還用抱的!”
阿譯總是慢半拍地拱在門上:“看不見啊?沒看見。”
喪門星:“不光抱的!還親了個嘴!”
蛇屁股憤怒地大叫著:“天殺的天殺的!”
不辣:“他就這麼猴急啊?衝開門閹了他!”
郝獸醫又開始替人著想:“他憋好久啦。打死啦死啦回來就沒跟老婆同過房。”
我:“他每星期都回來,每次回都去他老婆住的客棧。”
郝獸醫:“他老婆孩子都住的大通鋪。”
不辣:“那也不行!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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