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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出現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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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月的日子,我們依舊在市場忙碌著,王二的彩鋼房市場將要完工了。在這期間,王二來過我們市場,不知道他來是看我們如何經營市場,還是其他目的。反正每次見我,他總嬉皮笑臉,說他的市場竣工了,和我們合作行不。

我故意問他:“是不巴望我們倒閉了,想兼併收走。”

他聽了哈哈笑,指著房子,院子,問我:“這是你們的嗎?”

我說:“我可以買呀!”

王二聽了又哈哈笑,說:“這是公家財產,想買,真是笑話。”

看著王二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我說我知道,但我有辦法。

王二本得意洋洋的樣子,一聽臉陰上了,問我什麼意思?

我見他那個堆滿橫肉奸笑的臉,狠不得扇一把掌,陰著臉說:“我不想告訴你!”

他一下急了,就亂猜,問我供銷社是不是有人?是不是供銷社大官是我親戚!

看王二急赤白瞼的樣子,我不回答他,望他奸笑。

他氣的手指我,說讓我走著瞧!我說我等著。

裝車的任鵬看到了,走過來問我怎麼了,我說王二想跟我們以後合作。

“這是好事呀!你怎麼說的!”任鵬居然笑著問我。

我哭笑不得,說王二是想跟我們合作嗎?就是想讓我倒閉,他好一家幹。

任鵬聽了,說我想的多了,我就把剛才跟王二的談話講了。

“他聽了什麼樣子?”

“他真的相信我供銷社有親戚!”

“你呀!你知道王二那人啥事都乾的出來的!”任鵬一臉愁容。

“他能幹什麼?我有點不解地問。”

“以後你就慢慢知道了!”任鵬過去忙活。

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王二會和村支書聯合起來收拾我們。而他們倆聯合起來又能幹什麼?

一天在路上碰上村支書,村支書一臉的不高興。我叫了他一聲村支書上班去呀!他嗯了一聲不再吭氣,用怪怪的眼神看著我,問我,說我鼓動李輝和馮梅當村支書和婦女主任。

我聽了笑,說我們只是開玩笑的。

村支書說,既然能說出來,說明心裡就是這樣想的。

我說就是想也當不上呀,兩個孩子,村民不認可。

“有自知之明就好!”村支書說完轉身就走。

我望著他的身影發愣,感覺他剛才的表情怪怪的,話中有話。正要轉身走,聽到村支書喊我名字,我傻不愣嘰的哎一聲,並問什麼事。

村支書說之前,乾咳一聲,又把左手提的包換到右手,說供銷社打來電話了,今年到期,這地兒就不租了。

我一聽生氣的問:“為什麼?說好可是五年的租期。”

“他們管事兒的突發心臟病去世了!我是為你們好!”村支書說完轉身走,走出幾步,停下轉身,叮囑我:“不能幹就別幹了,王二新市場一起來,人家那兒交通又便利,拼不過人家。”

心裡急的突突突,我假惺惺地說謝謝村支書,說完自問自己,這可怎麼辦?

村支書說的話讓我極不放心,回來我就讓任鵬給供銷社打電話探探底。

任鵬說:“不可能!都是你們無聊吹牛,要去當選村官,這下好了吧!你們不讓人家村支書安心,人家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我爭辨,我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

“可是你說著無意,聽著有意,現在知道禍從口出了!”任鵬倒顯得鎮定,接杯水,遞給我。

我一臉的後悔相,急得問任鵬怎麼辦?還兇他,那有心思喝水。

任鵬笑我這個樣子,說:“事兒發生了,急有什麼用,想辦法解決不就對了。”

我說那我去求求村支書,讓他去給現供銷社當事的人通個信兒,私下給他點錢,把這兒再租……

我的話還沒說完,任鵬手就擺上了,說:“還送什麼錢,村支書既然說以前當事的出事了,這是在幫我們,提醒我們現在就趕緊想辦法,下一步怎麼辦?”

村支書有這麼好心,我不相信。

任鵬問我為什麼不相信人家的話。我說不會是村支書和王二唱雙簧吧!

任鵬慢悠悠喝水,還說不可能。

我說那地皮的事,不就是王二給村支書送的錢多嗎?

任鵬卻問我:“王二給村支書送錢,你看到了。”

我氣的問:“那不是禿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嗎?難不成王二答應給村支書股份了。”

這下,任鵬愣神了,放下手中的水杯,沉思片刻,說這事兒看來還真得弄個清楚了。

我笑他:“這下你終於害怕了。”

任鵬還擊我:“不是害怕了,而是要弄明白這市場紅紅火火的,不能說停就停了。”

任鵬去市裡找到了供銷社公司,想見見人家的領導,一個打閒雜的人告訴他,領匯出去開會了。任鵬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說不知道。

任鵬只好悄聲問姓高的科長是不是出事了。那打閒雜的人先是狐疑看他一眼,問他是幹什麼的?任鵬講了自己的情況。

那人才客氣地說:“高科長去世了,這幾天你們這樣的人天天都有,就是為村子供銷社不租的事。”

任鵬急切的問人家,知不知道具體那些地方的不租了。

那人搖頭,去了洗手間。

回到家,我聽了更著急,一遍遍問怎麼辦?

任鵬說:“幹不了就不幹了唄!”

我問我們不幹了可以種大棚,而馮梅和任豪偉怎麼辦?煩的手無聊的翻那些帳本。

任鵬則顯得輕鬆,說堂堂重點大學畢業的人,在咱縣城找個工作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再續租,這事我們不甘心。任鵬又親自去了一趟,人家給了答覆,供銷社確實不租了。

市場還有三個月的租期,我催馮梅和任豪偉現在就開始四處投簡歷找工作。馮梅說她要當婦女主任,而李輝則揚言,他真要競選下一屆村支書。

李輝競選我贊成。馮梅競選,我既使點頭,我婆婆是一萬個不願意。馮梅卻嘴犟,她的事兒她做主。

結果回到家,她還沒說,婆婆劈頭蓋臉就罵,說:“一個丫頭片子,顯擺什麼要當村支書、當婦女主任,半斤八兩不知道嗎?”

馮梅本要爭辯,被我阻止了。

婆婆又是叨叨沒完,說你說當就當呀!那那麼容易就當上的。人家村支書幹了快二十年了,你算老幾。

“幹了二十年有啥用,村子裡的人還這麼窮!”馮梅強辯。

這話驚的婆婆嘁一聲,問馮梅:“你幹你保證村民們住上樓房開上小車?你幹能保證家家戶戶和和睦睦?我告訴你丫頭,這一個村子兩三百戶人家,家常理短的事多了去,你,脾氣這麼暴躁,別人一說還不跳起來。”

馮梅自然不樂意了,問她媽,她就這麼糟糕嗎?

婆婆居然不忍忍:“你比起你嫂子差遠了。”

馮梅問一句:“你都對我失望了,我能有什麼信心使自己完美起來!”說完眼中是含淚的,起身去了臥室。

我覺得婆婆管的有點寬,小聲勸她:“媽,以後你少說點!”

婆婆這人也真是的,不但不住聲,還大聲叫嚷:“我為什麼少說點,你看看,村子裡考上大學的,沒考上的,只要一出去,人家就在大城市,小城市安家落戶了,她倒好,回到這個窮山村,現在又想當村官,帶領村民們發家致富,這不是天大的笑話。你說富,就能富嗎?錢拿來呀!有錢嗎?”婆婆說時嘴角堆上了唾沫星子。

看到婆婆氣的樣子,我勸婆婆消消氣,馮梅的工作我做,起身去臥室。

“都賴你許豔,你不要開這個市場,馮梅會回來嗎?真是一個老鼠害了一鍋湯。”婆婆又怨上我了。

聽了心裡怪氣的,但我沒有吭氣,進了臥室,見馮梅坐在博博的書桌前胡亂翻書,嘴撅老高。

扭頭一瞧是我,馮梅一臉委屈地說:“嫂子,你看看我媽,怎麼不講理!”

我安慰她,老人嘛自然有老人的想法,既然自己想幹什麼,對社會對人民有益的事,那就去幹,不能光說不做。不然到最後成了笑話。

馮梅聽了還朝我做了個鬼臉,而後狠點頭幸福地笑了。

我叮囑她,一定徵求任豪偉的同意,可不能一意孤行。

馮梅說任豪偉一定聽她的。如果不聽她的,他們就拜拜。

我訓她這是什麼話,以後可不能對任豪偉指手劃腳的。

馮梅不回答我,向我撅嘴討公平。

我又訓她:“如果錯過任豪偉,可沒對你好的人了。”

她又向我呲牙咧嘴,搞過怪動作,卻打電話告訴任豪偉在大什字的麥當勞碰面。

出門時,婆婆問她幹什麼去?

馮梅這丫頭片子,甩一句:“去外面改善伙食去!”說完朝婆婆皺眉撅嘴賣萌走人。

本生氣的婆婆笑了,自語:這馮梅比馮偉小八歲,就感覺兩個年代的人,一個沉默寡言,一個調皮搗蛋,倒個格差不多。

我說這就是70後和80後的區別。婆婆嘆聲氣:說這都是慣的。

我在炒菜時,馮梅回來了。一進來咋呼:“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嫂子我要吃飯。”

這丫頭什麼情況,我把火關小,炒菜勺子遞給切菜的婆婆,說我去看看。<!--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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