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清咖啡,一杯牛奶咖啡,再來幾個羊角麵包。”皮埃爾向侍者吩咐。他對格扎維埃爾笑了笑。“您不太累嗎?”
“我玩兒的時候從不累。”格扎維埃爾說。她把一大口袋紅蝦、兩個大香蕉和三個朝鮮薊放在自己面前。從伊麗莎白家裡出來,誰也不想回去睡覺,他們先在蒙奧格伊街喝了濃洋蔥湯,然後又到令格扎維埃爾流連忘返的巴黎中央菜市。
“這個時候的多莫咖啡館多麼令人愉快。”弗朗索瓦絲說。咖啡館幾乎沒有顧客,一個穿藍工作服的男人正跪在地下擦拭泡了肥皂液、散發出鹼水味兒的方磚地。當侍者把食物放在桌上時,一個穿晚禮服的高大的美國女人往他頭上扔了個紙團。
“她喝得太多了。”他微笑著說。
“一個醉了的美國女人,真了不起,”格扎維埃爾用堅信不疑的口吻說,“這是那種能喝得酩酊大醉而不立即變得爛醉如泥的女人。”
她拿起兩塊方糖,在杯子上方停了一會兒才讓它們掉入她的咖啡中。
“您在做什麼,小搗蛋鬼。”皮埃爾說,“您沒法再喝了。”
“可這是有意的,是為了中和它。”格扎維埃爾說,她用責備的目光看看弗朗索瓦絲和皮埃爾。“你們不理解,你們喝那麼多咖啡會中毒的。”
“您可以這樣說。”弗朗索瓦絲快樂地說,“您用茶來灌我們,這更糟!”
“啊,但我是有講究。”格扎維埃爾說,並搖搖頭。“你們哪,你們不知不覺地喝這種有毒的東西還洋洋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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