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朗誦一首臺灣詩人羊令野的《紅葉賦》:
我是裸著脈絡來的,
唱著最後一首秋歌的,
捧出一掌血的落葉啊。
我將歸向我第一次萌芽的土。
風為什麼蕭蕭瑟瑟,
雨為什麼淅淅瀝瀝,
如此深沉的漂泊的夜啊,
歐陽修你怎麼還沒有賦個完呢?
我還是喜歡那位宮女寫的詩,
御溝的水啊緩緩地流,
小小的一葉載滿愛情的船,
一路低吟到你跟前。
現在是一個多元化的時代,對文學的理解也以多元為好,一個人過分強調自己所理解的文學理念的話,有時可能會顯得迂腐,有時會顯得過於理想主義,甚至有時會顯得偏激。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並不能判斷我的文學理念,或者說我對文學現象的認識是否接近正確。人不是越老越自信,而是越老越不自信了。這讓我想起數學家華羅庚舉的一個例子,他說人對社會、對事物的認識,好比伸手到袋中,當摸出一隻紅色玻璃球的時候,你判斷這隻袋子裡裝有紅色玻璃球,這是對的,然後你第二次、第三次連續摸出的都是紅色玻璃球,你會下意識地產生一個結論:這袋子裡裝滿了紅色玻璃球。但是也許正在你產生這個意識的時候,你第四次再摸,摸出一隻白色玻璃球,那時你就會糾正自己:“啊,袋子裡其實還有白色的玻璃球。”當你第五次摸時,你可能摸出的是木球,“這袋子裡究竟裝著什麼?”你已經不敢輕易下結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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