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相信理性,就好像天主教徒相信聖母馬利亞一樣。
——羅曼·羅蘭,1915年[1]
在精神病患者身上,我們看到侵略的本能受到抑制,然而階級意識卻予以解放。馬克思說明了文明如何使得侵略的本能合理化:藉助瞭解壓抑的真正原因,也藉助適當的組織。
——艾爾弗雷德·阿德勒,1909年[2]
我們不同意下述那種陳腐說法,即認為文化的整體現象可以被推論成“物質”利害的產物或函式。不過,我們卻相信:特別注重用經濟條件去分析社會現象和文化事件,是富有創意和想象力的。只要能謹慎應用這個原則並不受武斷偏見的束縛,在可預見的將來,這種方法仍會繼續下去。
——馬克斯·韋伯,1904年[3]
或許在此應該提一提另一種面對知識危機的方式。因為當時對於不可思議的事物的思考方法,有一種是同時拒絕理性和科學。我們不容易度量19世紀最後幾年這種知識逆流的強度,甚至今日回顧起來,也不容易瞭解其強度。因為,它那些能言善辯的鬥士,有許多是屬於才智上的地下群體或聲名狼藉的群體社會,如今早已為人遺忘。我們很容易忽略當時流行的神秘主義、巫術、魔術、心靈學(parapsychology,曾盤踞在一些傑出英國知識分子心頭),以及橫掃西方文化邊緣的各種東方神秘主義和狂熱信仰。不可知和不可解的事物,比浪漫時代早期以來的任何時刻更受人歡迎(參見《革命的年代》第十四章第2節)。我們可以附帶一提,早期這些事物原本主要是盛行在自學成才的左派之間,如今卻往往飛速轉向政治上的右派。因為這些非正統科目已不像從前那樣,是那些以往的學術懷疑者所喜歡的偽科學,比如顱相學、順勢療法(homeopathy)、通靈術和其他形式的心靈學,而是對科學和所有科學方法的排斥。然而,這些反啟蒙主義對於先鋒派藝術雖然有相當大的貢獻(例如透過畫家康定斯基和詩人葉芝),它們對自然科學的貢獻卻是微乎其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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