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於明顯的原因,歷史學家比較容易記錄追求婦女解放的有意識運動,以及成功深入到此前屬於男性生活的禁區的婦女。兩者都包括能言善辯,以及因為稀少而有記錄可稽的西方少數中等和上等階層婦女。這些記錄之所以完善,是因為她們的努力,或者在某些情形下只是因為她們的存在,便曾引起無數的抗拒和辯論。這些少數婦女的高可見度,減低了人們對婦女社會地位發生了歷史性改變的注意。歷史學家對於這種歷史性的改變,只能間接覺察。誠然,如果將注意力集中於其好鬥的發言人,甚至婦女解放運動的有意識發展,也無法完全予以把握。因為這個運動的重要部分,以及英國、美國、(可能)斯堪的納維亞和荷蘭以外的大多數運動參與者,並不認同於特殊的女權主義。相反,她們比較認同於一般性解放運動(如勞工和社會主義運動)中的婦女解放部分。不過,我們還是必須簡略看一看這少數人。
如前所述,各種特殊的女權運動規模不大,在許多歐洲大陸國家,它們的組織只包括幾百或者最多一兩千人。它們的成員幾乎完全來自中產階級,而它們與資產階級的認同,尤其是與資產階級自由主義的認同,給了它們力量,也決定了它們的極限。在富裕和受過教育的資產階級以下,婦女的投票權、受高等教育的機會、外出工作和參加專門職業團體,以及爭取和男性一樣的法律地位和權利(尤其是財產權),都不容易像其他問題那樣引起共同為社會除惡的熱忱。我們也不應該忘記,中產階級婦女之所以能有相當的自由去爭取這些要求,至少在歐洲,是因為她們將家事的重擔交給一群人數多得多的婦女——她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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