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華夏文明的猜想。宋恕、夏曾佑討論時質問:“神州長夜之獄,誰人之過?”
康有為反問王照:列強瓜分就在眼前,你那條路如何來得及?
慈禧問:康有為要變法,為什麼不來找我?
孫中山問嚴復:俟河之清,人壽幾何?
魯迅在日本留學初期時問:怎樣才是最理想的人性?中國國民性中最缺乏的是什麼?它的病根何在?
林覺民問:天下人人不當死而死與不願離而離者不可數計,鍾情如我輩者,能忍之乎?
魯迅在五四期間問:我們現在怎樣做父親?
1919年初,王光祈問:英美的資本主義制度“究竟與大多數人的幸福有無關係?”
劉半農在詩中寫出了文明轉型時代的國家意識:教我如何不想她?
郁達夫在《沉淪》中問:“祖國啊,你什麼時候才能強大?”
陳獨秀在愛國聲中問:此殘民之國家,愛之何居?
魯迅在《狂人日記》中問:從來如此,便對嗎?
20世紀20年代,孫中山問:在完成了現代工業化之後,日本究竟是做西洋霸道文明的鷹犬,還是做東洋王道文明的干城?
1925年,段祺瑞宣佈舉行善後會議,邵飄萍持批評態度,他說:“所謂善後會議者,不過一班寒酸措大,聚訟之庭,嚼字咬文,與人民之實際生活有何關係?”
徐志摩在詩中自承:我不知道風向哪個地方吹?
毛澤東在思考中國革命的戰略問題時問:“誰是我們的朋友,誰是我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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