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儘快來,親愛的亨利。我急切地盼望你的到來。匈牙利南部地區景色美麗迷人,一定會使一位工程師流連忘返。你會不虛此行的。
衷心祝福你!
瑪克-維達爾”
是的,我對此次旅行絲毫不感到後悔。但我是否有必要講出來讓大家分享?還是隻字不提的好?其實,說出來又會有誰相信呢?
我想,即使是柯尼斯堡的普魯土人威廉-霍夫曼,《絕望之門》、《特拉錫約國王》、《命運之鎖鏈》、《聖-西爾韋斯特的夜遊》的作者,恐怕也不敢發表這部小說,愛輪-坡也沒有膽量把它載入《怪誕故事集》中。
我弟弟瑪克雖年僅28歲,但作為一名肖像畫家在沙龍里頗受歡迎。他被授予金質獎章以及榮譽勳位軍官的玫瑰花形徽章,對此,他完全當之無愧。在同時代的肖像畫家群中,他卓然獨立,博納為以有這樣一名門生深感欣慰與自豪。
無限的柔情和親情把我們兄弟二人緊密地連結在一起。我對他懷有些許父輩的寵愛,因為我年長他5歲。我們年幼時,雙親相繼過世。我,作為大哥,承擔起撫養和教育小弟的義務。因為他自小就對繪畫表現出驚人的天賦,因此,我有意培養他這方面的愛好,深信他會取得出色的成就。
但這僅是瑪克走上獨立創作道路的前夜,在這條道路上,有時會遇到“阻礙”——人們很願意從現代技術詞彙中借用該詞。如果它又出自一位北方公司的工程師文筆,那又有何值得大驚小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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