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黑爾帕赫(Willy Hellpach,1877—1955),德國政治家、新聞記者、心理學家和醫生。黑爾帕赫最初在大學學醫學,畢業後又去萊比錫大學跟隨馮特(Wilhelm Wundt,1832—1920)學心理學,獲得博士學位後開了一家診所。“一戰”期間,他是一名戰地醫生。1918年,他加入德國民主黨。1922—1924年,他擔任巴登州教育部部長。1924年,在德國民主黨的大力支援下,他成為巴登州第六任州長。在魏瑪共和國首任總統艾伯特(Friedrich Ebert,1871—1925)因闌尾炎於1925年突然去世後,他曾代表德國民主黨參與帝國總統大選,但僅獲5.8%的選票。在1928年至1930年暫任國會議員後,他退出了政治舞臺。
1929年,當他在瑞士採爾馬特附近的利菲爾阿爾卑雪山(Riffelalp bei Zermatt)度假時,給德國柏林具有自由主義傳統的《福斯報》寫了一篇文章,談到他對猶太復國主義的看法。在黑爾帕赫去世前兩年,1953年3月22日,已76歲的他接受《我的世界觀》德文版編輯澤利希的採訪時,專門談到了他的寫作動機。“儘管我只是簡短地與愛因斯坦先生見過面,但這已足以給我留下非常深的印象。他是一個具有高度原創性的人,但似乎缺少對現實的認識。我在數學家和自然科學家身上不斷地發現這一點。作為成功的數學家和理論物理學家,他們完全沉浸在演繹邏輯中,而這與人類社會生活的現實是衝突的。”“猶太復國主義可以從其發展能力反映出來。我們所知的每一個民族主義,一開始非常狂熱,結束(或達到頂峰)時充滿激情,把自身從理想主義窄化為盲目信仰。就像每一個理想主義的發展命運一樣,當民族主義的發展從精英階段向大眾運動發展時,它就產生分裂了,黯然無光、狹隘偏執和固守已見。猶太復國主義其實否認了流散四方的猶太人給西方文明帶來的重要的‘維生素’:世界公民的感覺和思想。現在,已具有世界公民眼光的猶太人也要像其他那些或大或小的民族一樣,作為民族主義者。在我看來,這對猶太人的世界使命來說是非常重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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