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羅斯寄來了一個包裹。急忙開啟一看,原來只是幾本《一個理想的丈夫》。我還以為他會給我寄幾瓶“可可—馬裡柯帕斯”來,這東西能把我的頭髮變成奇怪的褐色。算了,我還是看看劇本吧:看看自己寫出來的這東西,我感到很是新奇,除了一兩段比較嚴肅的臺詞外,這劇本還是能讓我發笑。但是我不能恢復了:和薩拉·伯恩哈特不一樣,我不能總是裝模作樣。我現在成了旁觀者,只能觀看世界及其精妙之處,因此,我怎能創造出藝術來呢?這是很不可能的事。
查爾斯·溫德姆有天寫信過來,請我為邦德街的一家出版商翻譯斯克里布[195]的作品。幸運的是,他答應預支報酬。當然,我一口答應了,但我想我無法忍受翻譯工作:我寧願去縫麻袋。斯克里布的作品不是寫出來的,是拼湊起來的。在劇作家中,只有雨果和梅特林克能和我平起平坐,再說翻譯也不是我的長項。就像祈禱一樣,這種事只能躲在家裡做,最好還不要出大聲。
我的藝術生涯圓滿了,再想新增點什麼都是畫蛇添足。我從韻文至散文,再到戲劇。然後,我又進了監獄。我這一生頗不平凡,其秘密可以歸結為兩句話:永遠出奇制勝。人們會因此對你永遠切齒痛恨,但也永遠忘不掉你。但是,我最後一部發表的作品應該是《雷丁監獄之歌》,因此我以詩歌始,以詩歌終。和俄耳甫斯[196]一樣,我在歌唱中被人淡忘。我以阿波羅的歌開始,而以瑪塞亞斯[197]的吶喊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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