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獄前那幾年,我成了上流社會的象徵性人物,正是這個上流社會到頭來帶著十足的輕蔑,毫不留情地把我送入大牢。自從在牛津求學起,我就成了處處受歡迎的角色,不過只是花瓶。離開《婦女世界》之後,我就開始了輝煌的書籍和劇本寫作生涯,成為英國名流們力求創造的藝術行列的中堅人物。對那些有眼睛看沒有耳朵聽的人來說,我的戲劇作品全是社會事件。在早年,我矢志以求的一個目標是把藝術帶入生活中,透過戲劇,我發覺我可以把藝術和生活完美地結合起來。我本應該也把觀眾完美地結合進來,但我現在才明白,可惜已經晚了,唯餘嗟嘆。
我的作品從來沒有在上等劇院上演過,比如獨立劇院和新世紀劇院—若是能在這樣的劇院上演,那對我來說該是多大享受—我是倫敦西區的標誌,就如同塞沃依旅館是該區的標誌一樣。當然我知道我的戲劇都是為了賺錢而寫的塗鴉之作—不過是精緻的塗鴉之作—一旦它們獲得了成功,就立刻遭到我的拋棄:若有作品失敗,我反倒視若珍寶,宣稱它才真正表達了我的藝術聲音。
我的首夜演出和上演本身一樣,都經過精心策劃:在國王大道的小劇院,年輕的男子們身上佩戴著綠色的康乃馨—那外甜內毒的花兒,象徵著生命的凋敝;女人佩戴著百合花,這花使整個倫敦香氣四溢。王子會來,整個上流社會會隨之而來。只有批評家覺得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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