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一次行騙都能想出一個新招,有時我限制自己不要做得太過分。我修改美國的銀行管理系統以適應我的要求,我像浣熊吸空雞蛋一樣從銀行金庫裡吸出一卷卷的鈔票。當1967年我越過邊界進入墨西哥時,我的非法所得已經接近50萬美元,幾十位銀行職員的屁股都被板子打紅了。
這實際上都是玩的數字遊戲,這是一種統計學的仙人摘豆戲法,豆子永遠藏在我的口袋裡。
我的數字遊戲是拖延時間和從容脫身的理想手段。在獵狗聞到足跡前我總有一個星期的撤退時間。我後來得知,我是第一個利用支票執行路線的支票詐騙犯。這簡直把銀行家們氣瘋了。他們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他們知道了,這多虧了我。
我加班加點地執行我的計劃,在全國各地到處行騙,後來我斷定警方一定死死盯牢了我,正設天羅地網搜捕我。我必須逃到國外去。我想,我在里士滿或西雅圖為弄到一張護照發愁,還不如到墨西哥去想辦法呢,因為要訪問墨西哥只需要一個簽證。我從聖安大略的墨西哥領事館拿到了簽證,用的是弗蘭克·阿巴納勒的名字,謊稱自己是泛美公司的飛行員,然後我免費搭乘一架墨航班機,來到墨西哥城。
我沒有把我瘋狂作案的所有贓款都帶出來。我像一隻可以接近肉店骨頭箱,同時又擁有40畝柔軟土地的狗,把我的贓款埋在了美國各地,把一沓沓的現金存放在東海岸到西海岸、從格蘭德河到加拿大邊界的無數家銀行的保險箱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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