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初,我再次站在了大都會劇院的舞臺上。那時我和大多數人都相信,只有協約國取得勝利,這個世界才能獲得自由、復興和文明的希望。於是,每一場演出結束後,我都會表演《馬賽曲》,全場觀眾也總是激動地站起來。我並沒有停止表演理查德·瓦格納的音樂,因為我覺得所有有識之士都會認同,因為戰爭的原因抵制德國藝術家是不明智的。
俄國十月革命的訊息傳來,所有愛好自由的人都激動不已。當晚,跳完激情澎湃的《馬賽曲》之後,我又演繹了《斯拉夫進行曲》。這首曲子的中段引用了俄國國歌,頌揚沙皇,但是我卻舞出了農奴們在鞭子下受盡折磨的悲慘畫面。
我的舞蹈動作與背景音樂強烈不協調,或者說完全相反。觀眾們的情緒被調動了起來,有些騷動。
奇怪的很,在我的整個藝術生涯裡,最吸引我的一直是這種表現絕望和反抗的作品。我穿著紅色的舞衣,用舞蹈表現革命,號召被壓迫者拿起武器抗爭。
十月革命發生的那天晚上,我跳得酣暢淋漓。看到那些飽嘗痛苦、受盡磨難、為人道事業獻身的人終獲自由,我心潮澎湃,激動不已。每晚坐在包廂裡看我表演的洛亨格林開始感到不安。他是否擔心這所由他贊助的學校,也許會成為一種危險的力量,將他和他的數百萬財富推向毀滅?可是,我內心的藝術衝動太強烈了,我無法扼制住它,即使是為了我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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