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們全家都在紐約了。我們有了一個帶浴室的工作室,為了有足夠的空間練舞,我們清理了所有的傢俱,並買了五個彈簧床墊,在室內的各個牆壁上都掛上簾子,白天將床墊靠牆支起。沒有床,我們晚上就睡床墊,只有一條被子蓋。在工作室裡,伊麗莎白又像在舊金山時一樣辦起了學校;奧古斯丁進了一家戲劇公司,很少回家,多數時間他都在外巡演;雷蒙德則闖進了新聞業。為了節省開銷,白天我們按小時把工作室出租給一些朗誦班、音樂班或歌唱班的老師。但是由於只有一間房子,出租之後我們全家人就只能出去散步。我還記得一個下雪天,為了取暖,我們沿著中央公園不停走動,後來我們就回去了,隔著門在外面聽課。有個朗誦班的老師一直在教孩子們念同一首詩,“梅布林,小梅布林,臉靠著玻璃窗”,老師用誇張的悲情語調一遍又一遍地朗誦,孩子們則毫無感情地跟著念,老師就大吼:
“難道你們感受不到其中的悲痛嗎?用心感受一下好不好?”
這時候奧古斯丁·戴利帶來了《歌妓》,他請我在其中的四重唱裡擔任一角。要知道我一生從沒唱準過一個調啊!排演時,另外三個人說我總是把她們帶跑調,所以我常常安靜地站在那兒幹張嘴不出聲。母親常說別人唱歌的時候都是一張莊嚴可怕的臉,她很奇怪我唱的時候總能保持那副甜美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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