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加拿大回來,並沒有比去的時候增一分信仰,卻帶回一種信念,就是我們每個人——不論是否是信徒——都向往著“望”。
“上帝?”——這便是那個並未使我困惑不安的問題。我對此既無興趣,也不曾有心與靈的感應。我們這種處境的人相互團結友愛,我可能會因此參與一些儀式,歸附一個團體,在殘疾人當中,在信徒當中——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貝阿特莉絲的信仰在永恆裡;而殘疾的我發現了希望,它在我們的苦難裡,它在每一刻的點滴小事中,而這些點滴小事,自身都包含著可以實現的完善。
殘疾人,感到高興吧,因為希望對你們來說是那麼的自然。
“竟是’望’,”上帝說,“這令我驚訝。”
“我本人也驚訝。”
“這,這是令人驚訝的。”
“讓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如同一切都過去了那樣看世界,讓他們相信明天會更好……”
“但是,產生希望正是困難的事。”(聲音低沉並帶著慚愧)
“容易再加上貪易怕難的傾向,就是絕望,這便是那大‘試探’。” [10]
我失去了多少因絕望而去的輪椅上的朋友?
一個沒有希望的世界,是地獄。
“啊,我的上帝,這個人也會‘而今一冢湮沒了’!還有他的墓誌銘!瞧啊!睡在這裡的死者是什麼人?地獄的銘文!‘望德安息於此。’安靜,安靜!”[11]
在“無用的激情”[12]和堅韌不屈——這是“望”的果實——之間,輪到我們靠攏隊伍排排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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