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了多久,果不其然,一部轎車開到天后宮橋陳松源昂昂然走進抗日救國會天后宮橋分所,在他的身後,還有兩名身胚結棍的保鑣。
「這裡是什麼人負責?」陳松源大喇喇的問道。
「是我,」於松喬挺身而出,自家通名報姓:「我叫於松喬!」
「久仰久仰,」陳松源鼻孔裡哼哼的冷笑:「方才貴所有人到小號合昌祥,取走了兩箱布匹,我恐怕這裡面一定是有所誤會了。」
「沒有誤會,」於松喬斬釘截鐵的回答:「合昌祥的兩箱東洋布,就是我親自去查出來充公的。」
陳松源呆住了,他從來不曾碰過這麼大的釘子,他摸不透於松喬是那一路的朋友,居然有眼不識泰山,連他陳松源都不認得?態度如此強硬,說話更是一副公事面孔,半點情面也不講。
兩名保鑣「食人之祿,忠人之事」,擠過來向於松喬發了話:
「喂,朋友,你不要有眼無珠啊,你曉不曉得這位先生是誰?」
「管他是誰!」於松喬挺一挺胸:「我只曉得公事公辦,在這種國難當頭的時候,還要販賣東洋貨,挑東洋人賺錢,造了槍炮子彈打中國,那是奸商,是漢奸,漢奸奸商販賣的東洋貨就得沒收!」
「什麼奸商不奸商?」保鑣的光了火:「你膽敢當眾辱罵我們陳理事長?」
「什麼陳理事長不陳理事長?」於松喬大義凜然,反唇相譏:「理事長要是販賣東洋貸,一樣的是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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