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在盧森堡公園中——戲劇的目光應該無所不在——有兩個孩子手牽著手,一個約有七歲,另一個五歲。雨水把他們淋溼了,他們在向陽一邊的小徑上走著,大的領著小的,他們衣衫襤褸,面容蒼白,好象兩隻野雀。小的說:“我餓得很。”老大多少象個保護人了,左手牽著小弟弟,右手拿著一根小棍棒。
只有他們兩人在花園裡,花園空無一人,鐵柵欄門在起義期間根據警方的命令關閉了。裡面宿營的部隊已離開迎戰去了。
孩子們怎麼會在這裡的?這可能是從半掩著門的收容所裡逃出來的;也許是從附近,從唐斐便門,或天文臺的瞭望臺上,或從鄰近的十字路口,那兒有一個居高臨下的三角門楣的裝飾,上面寫著“今拾到一個布裹的嬰兒”①,從那裡的賣藝的木棚裡逃出來的;也可能是頭天晚上關門時,他們躲過了看門人的目光,在閱報亭裡度過了一宵?事實是他們在流浪,然而又好象很自由。流浪而好象很自由就是無家可歸。這兩個可憐的孩子確實已沒有歸宿了。
①原文為拉丁文Inveneruntparvulumpannisinvolutum。
讀者應該還記得,這就是使伽弗洛什擔憂的兩個孩子,德納第的孩子,曾借給馬儂當作吉諾曼先生的孩子,如今已象無根的斷枝上掉下來的落葉,被風捲著遍地亂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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