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銳再接再厲找手紙,此時此刻這已成了他的信念——他就不信他找不著!
衛生間,譚馬提好褲子,準備洗手,發現洗手池裡堆滿小孩兒的滋水槍、小水桶等玩具,他返身彎腰去浴缸處洗,不料一開啟水龍頭,水從頭上方的蓮蓬頭裡直落而下,把他澆了個透溼。
鍾銳徒勞無功,站在房中間大喘氣,譚馬出現在門口。
“我走了。”
“你身上……怎麼了?”
“正如你所看到的——溼了。”
“把溼衣服換了吧,穿我的。”
譚馬斜著眼:“你知道你的衣服在哪嗎?”
“……”
電梯裡,形容狼狽、肚皮空空的譚馬兩眼看天,絕不理會電梯員急於詢問的焦渴目光。
天徹底黑下來了,喧譁溽熱的城市進入了夜的寧靜和清涼。
鍾銳躺在客廳的長沙發上鼾聲如雷。譚馬走後他全然再無做飯的興趣,拿一包兒子的“旺旺燒米餅”坐長沙發上吃,還吃著呢,就睡過去了。三天三夜沒有睡了。
清晨的一縷陽光穿過沒拉窗簾的窗子,印在鍾銳臉上,並肆意擴大著它的面積。那溫度和亮度使鍾銳睜開了眼,意識卻仍在睡眠中滯留,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不明白自己在什麼地方,就這樣愣了一會兒,大腦功能驀然恢復,他“騰”地從沙發上跳起,大步向臥室走去。
臥室,他和曉雪的那張雙人大床整齊如昨。他轉身來到兒子的小屋,床上同樣空空。鍾銳呆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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