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潺手臂處的紗布一層一層的揭開,最終露出了一道道雜亂的傷痕,傷口已結痂,不再疼痛,只是看著卻格外的猙獰。陸景行為她換著藥:“這傷再過是來日便可好,只是這疤痕估計很難痊癒,除非用脫皮之法,但是這樣你將要受些苦。”
“只是疤而已,留著也未嘗不好。”凌潺不在乎這些,自己習慣便好,又不是為了迎合別人。
“那就依你的。”陸景行又將新的紗布纏於凌潺傷口處。
“府主,玉柳山莊的柳少莊主來了。”陸伯稟報道。
“你讓他進來吧。”此時陸景行已將紗布處理好。
“你有客人,我先走了。”凌潺與陸伯一同出去了。
“姑娘住得可還習慣?”陸伯關切的問。
“很好。”
“府主事物繁忙,有需要告訴我們也是一樣的。”陸伯是陸府的管家,做事也格外細緻,如今對凌潺說的這些也只是希望在這待的自在些。
“謝謝陸伯。”
“謝什麼,應該的。沒別的事,我先行一步了。”陸伯一天事物繁忙,來去匆匆。
凌潺如今的日子,除了琴和書,還有了笛子,她感覺每天做著這些事,時間也過得更快。
晚上凌潺安靜的坐在鞦韆上,旁邊則是愉娘坐在一個凳子上在這陪她解悶。她望了望天上殘缺的明月,月光並沒有因它變得殘缺而暗淡,屋簷投下暗影與月光形成一明一暗鋪在青石板上。凌潺的笛子已練習了幾天,本來陸景行可以給她講解下一步的,卻被那個玉柳山莊的少莊主給叫走了,協助他調查殺人案,帶著兩個手下這一走便是兩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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