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爵把他手一攔,擠眼笑道:“莫急嘛,俺這裡有了四句。”說罷唸了出來:
左手相同姊妹姑,
頭上相同大丈夫。
不是我大丈夫,
如何弄得你許多姊妹姑。
才唸完,郝一標就拍著桌子大笑起來,嘴中連喊著:“妙,妙!”遊七也忍俊不住,掩著口嗤嗤地笑。那三位道姑,除了掌酒的妙蕙梗直頸子一動也不敢動,餘下兩個都把頭低到桌面之下。
“遊兄,徐兄說的好不好?”郝一標笑得喘氣,問道。
“好,只是太粗了。”遊七睃著妙蕙,忍住笑答。
“俺是粗人,只能說這等粗話,你是秀才出身,下面就看你狗子進毛廁——聞(文)進聞(文)出了。”
徐爵說著,又把弓鞋移到妙蕙頭上放好。
遊七盯了一眼妙蕙,關愛地說:“你頂好了,當心灑出來要吃罰酒。”說罷,伸手慢慢摩挲著臉頰上那顆硃砂痣。不一會兒,他清咳一聲,便有板有眼地吟誦起來:
左手相同糠糲,
頭上相同屎尿屁。
不吃這糠糲,
如何放得出許多屎尿屁。
遊七吟聲才落,徐爵就一驚一咋說道:“老遊,你這傢伙,是在變著法兒罵俺哪!”
遊七回道:“徐兄才會說笑話,我哪敢罵你?”
“不是罵我,未必你說你自家放屁?何況,這四句搭不上男歡女愛,犯規了,罰酒!”
徐爵話音一落,郝一標趕緊起身執壺,對妙蕙說:“小姑子,你得連喝三杯。”
“怎麼該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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