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無出路咖啡館》
佚名
嚴歌苓的《無出路咖啡館》我等了很久,但拿到的時候有點失望,因為我沒看到我渴望的文字。我現在還記得前幾年她寫的《扶桑》——一個一百多年前漂洋過海的中國妓女,因為嚴歌苓的文字區別於日本《望鄉》中簡單的淒涼:“她能讓每個男人感受洞房的熱烈和消除童貞的隆重……一箇舊不掉的新娘。”
《無出路咖啡館》取材於嚴歌苓的親身經歷,她和美國外交官的愛情被質疑上了間諜背景,故事因此展開。也許,這段跨國的愛情過於逼真和奇異了,沒給嚴歌苓留下舒展文字的空間?但女人用故事來表達自己總有些性別上的錯位,好像說評書,會讓精緻的文字插不上嘴。有人說過,讓女人研究哲學是對哲學和女人的雙重損毀。因為哲學是形而上的概念,而女人有形而下的體驗,後者一旦有前者介入就難以親近了。女人之於故事也一樣,不管是繪聲繪色還是煞有介事,多少會糟踐女人的陰柔和溫軟。嚴歌苓之所以是嚴歌苓,絕不是因為她曾經講述的故事本身,而是因為她時時讓人倒吸一口氣的精彩文字:“……撲空的盲女跌倒了,紅蘋果全翻在雪地上,紅的汙了,像雪地潰爛了一片。”(《賣紅蘋果的盲女子》)“那尖銳的色彩鑿子一樣將她三十七歲的表層鑿了個缺口,青春譁然湧出。”(《紅羅裙》)其實嚴歌苓也早就說過:“我又是總瞧不起僅僅講好聽故事的作者,他們使我想起文學的初級形態:說唱文學。”嚴歌苓這回有點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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