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回到烏州城,我發現巴圖情緒很低落,甚至有時整個人悶屋裡能待一整天。
我早接觸巴圖時,他也這麼幹過,悶屋子裡一下好幾天,但那時他是做著亂七八糟化學實驗及研究蟲類變異,可這次他悶法絕對很另類,就屋裡乾坐著。
他這種變化我能理解,甚至也能深深體會其中一二,畢竟78年那會我倆才三十出頭,可現一算,尤其是拿四捨五入演算法一攤,我們都是奔四十人了。
如果巴圖處二十歲甚至是三十歲年紀,他絕對還能保持情淡狀態,可一過了三十五歲,或許是閱歷積累,他感情也不由得變得善感起來。
能看出來,這次墩兒死對他打擊不小,畢竟他倆和俊臉是那所謂十人組中僅存三人。
我試圖安慰過巴圖,可我天生也不是個安慰人料,每次安慰法也無非是好酒好肉拎過去,大吃大喝一頓而已,但我發現傷感人酒量真是出奇大,每次我都被灌懵,被巴圖扛回家中,而等我醒來後發現錢白花酒肉白費,他還是那麼傷感。
我一琢磨,心說既然自己沒那本事帶著巴圖走出低谷,也就別天天嬉皮笑臉過去打擾他靜心了,我減少了天天去他家次數,自己找起樂子來。
而我們回村二個月後,俊臉給我寄了一封信,我收信時看著上面落款只有我一個人收時就明白了他意思。
不用說,這信裡寫肯定是矮胖成為裂頭殺星緣由,以及如何傳染給墩兒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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