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小東西睡著了,他從後視鏡裡看著小梨的臉突然說:“你肯定不知道,我第一次看見他,回到隊裡我就自個兒窩在辦公室裡哭了。”
“我記得我媽說她當時懷著我的時候,我爸在部隊裡一年見不到一次,她沒辦法工作,每天待在家裡得了產前憂鬱症,看見人家夫妻逛街都要哭。”葉榛的手在口袋裡摸來摸去,“……可你壓根沒記恨我,還對孩子說他的爸爸是個很偉大的人……我偉大什麼,我就是個混蛋!無論我怎麼小心翼翼都會傷害到你……”
傷害?他是指跟卓月出來參加那什麼尾巴宴?這話其實說得太嚴重了,前因後果看沈淨的表現我也瞭解個八九不離十了。不過看葉榛的良心被譴責,我內心充滿了虐待的快感,繼續擺著黛玉姐的臉,四十五度憂傷地縮在座位上當鵪鶉。
葉榛摸了半天沒摸到煙,我突然想起杏子圖省事把煙和打火機都扔進了我的包裡。於是憂傷地拿出一支點燃,狠狠吸了一口把煙霧吐出去。
這下夠像個被愛情折磨的女人了吧?
“你抽菸?”
我挑眉,“Why not?”
葉榛一打方向盤把車停在路邊,一把捏住菸頭。
我傻了,我只是想逗他玩,手忙腳亂地檢查他的手,“怎麼樣?燙著沒?你是個豬啊……你怎麼……”他握拳不讓我看,委屈地斂著長睫,“今天月姐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小淨本來是她尾牙宴的伴兒,可是突然有事來不了,讓我頂缸,我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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