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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直到你回來之前他才離開。”

裴禹愕然,沒想到還有這一茬,“那個人就是唐澤勳?”

甯涵錦笑著點了點頭。

*

甯涵錦與唐澤勳的婚事辦的尤為盛大,說是十里紅妝也絲毫不為過,這場婚事受到了整個都城官員的關注,不僅僅是因為左右相的聯姻,也是因為這門親事是新帝親自賜婚,讓朝中所有人感受到了甯家與唐家的盛寵,直到婚禮過去很久,百姓們對於婚禮當天的見聞還是津津樂道。

裴禹坐在樹下,目光復雜的看著前方揮筆作畫的人,他能夠預感到離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日子不久了,他也算是遲鈍的感覺到了顓頊承對他到底抱有怎樣的想法。

他非常不理解,一個世界兩個世界三個世界,為什麼每個世界都會出現一個喜歡他的男人,難道他身上真的有某種格外吸引男人的特質?可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到自己到底哪裡讓男人喜歡。

顓頊承落下最後一筆,抬頭看向樹下好似在沉思的裴禹,眼裡的笑意更甚,他輕輕放下手中的筆向樹下的人走去,問道:“在想什麼?”

裴禹起身,“臣在想遠王之事,江南富庶且有楊妃本家在,遠王這番下江南可謂是司馬昭之心,皇上卻十分爽快的讓他走了,可是已有對策?”

顓頊承像是不願學習的半大少年般抱怨了一句:“怎的下了朝批完了摺子佑昀還要和我說這麼多朝事。”

然而抱怨歸抱怨,說完這句他便正了神色,笑道:“我就是要讓他反,只有他反了,我才能將朝廷裡的釘子都給拔了。”

“想來皇上早已胸有成竹。”

裴禹見顓頊承神色便知道他根本不把遠王當回事,這大半年,他早已知道這個面龐還未完全成熟的帝王在縝密與心計方面完全不輸朝堂那些老臣,甚至比起他們更遊刃有餘,就連甯宏方都曾說過顓頊承智多近妖,常常提醒他,即便現在得聖心,做事也需要十分謹慎,萬事都要三思而後行,絕不可行錯一步,從這些提醒就可以看出甯宏方對顓頊承有多忌憚。

顓頊承聞言只是一笑,往前一步攬住裴禹的腰,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淡笑道:“我們不說這些事情可好?”

裴禹任由顓頊承抱著並不反抗,他這具身體比起正常人都要孱弱許多,面對年幼習武的顓頊承,他根本毫無反抗之力,何況被顓頊承時不時抱一抱也就習慣了。

要說裴禹發現顓頊承喜歡他也是巧合,畢竟他在感情一事上最是遲鈍,要不是顓頊承表現得太過明顯,他根本不會想到顓頊承竟然也對他有那種想法。

他發現顓頊承對他的感情正是半月之前,那天剛好休沐,他見有難得的放鬆時間且午後正舒適,便在窗邊小睡,然而迷迷糊糊間感到有什麼溫軟的東西貼在了他的唇上,抬眼便看見顓頊承放大的臉。

之前顓頊承就喜歡碰觸他,卻也只是偶爾抓住他的手或者用十分正當的理由碰觸他,所以他也沒往那方面想過,可是那天看到顓頊承染著薄紅的臉頰和並不退縮的眼,之前的一切便都連成了一條線,那條線的另一端寫著的答案便是——顓頊承喜歡他。

“抱夠了?”裴禹淡淡道:“放開。”

顓頊承也十分聽話,裴禹話落他便放開了手,還後退了半步免得惹他生氣。

“佑昀。”顓頊承的語氣稱得上小心翼翼,“我心悅你。”

裴禹說不清現在對顓頊承是個什麼感受,他不討厭顓頊承,就算是時隔八年再見,聽盡了關於他暴戾殘忍的傳聞,他也從未對他升起過厭惡,即便在最開始時他刻意的疏遠,也並不是因為對他這個人的偏見,只是礙於這個時代的君臣之別罷了。

或許因為顓頊承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直白而簡單的,他毫不掩飾的對他展現著和對別人完全不同的一面,就像是在明明白白的暗示著他,你對我是不同的,你對我十分重要,你在我心裡十分特別。

沒有誰會討厭一個在你面前完全的透明,甚至時時刻刻都展示著對你的喜愛的人,若是那個人在其他人面前又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將你的存在襯托得格外特別的時候,你很難不喜歡他。

可若是說戀人的那種喜歡卻是絕對沒有的,裴禹靜靜看著顓頊承精緻昳麗的面容,可他的接觸他卻並不討厭也不排斥。

顓頊承見裴禹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有些緊張,“佑昀……”

裴禹回神,抬手摘下落在顓頊承頭頂的一片落葉,淡淡道:“時間不早了,皇上回去吧。”

“我不想回去。”顓頊承說,他的表達直白又任性,似乎他說不願意走就一定不會走也篤定裴禹不會趕他走。

“那就留下吧。”裴禹並不看他,轉身往屋內走去。

顓頊承眼睛刷的亮了起來,快走兩步跟在裴禹身後,嘴角的笑意都不掩飾,得寸進尺道:“那我晚上可以和佑昀一起睡嗎?”

裴禹停下,轉頭看他:“你覺得呢?”

顓頊承垂眼,似是失望又似是妥協,“那我在偏房睡。”

裴禹有些感嘆,顓頊承要是放在心現代,絕對是影帝級人物,臉上戲足還能透過眼神演出內心戲,絕對的戲精無誤。

“偏房是觀言睡的,你睡偏房他睡哪?”

“那我……”

“睡客房,上次你睡過的那間。”

顓頊承好似妥協的不再多說,眼裡卻劃過亮光。

晚上裴禹還沒入睡多久,就聽到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睜眼一看,果然是顓頊承躡手躡腳的掀起他的被子想要睡進來。

見裴禹睜眼,他卻收起了小心翼翼,直接睡了進來,小聲道:“吵醒你了。”

裴禹閉上眼,想起半睡半醒間做的夢,這段時間一直盤旋在心裡的問題脫口而出:“李家嫡次女真的是死於急病嗎?”

身旁躺著的人身子一僵,語氣也有些僵硬起來,“為何突然問起李家的事?”

裴禹輕輕嘆了口氣,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李家的嫡次女,章家的長女,還有前段時間在花燈節給我遞香囊的姑娘和春歡樓的頭牌,顓頊承,你要殺幾個人或者說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還殺了多少無辜之人?”

顓頊承驀地起身,居高臨下的看他,語氣卻十分冷靜:“你都知道了?”

“祖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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