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小,心裡頭亮堂堂的,誰好誰不好分得最清楚。哎呀,我們小公子真是聰明!”
雖是奉承話,但好話耐聽,算說進矜墨心坎兒裡去了。她也覺得小公子天性善識人,生得七竅玲瓏。這是出生開始就顯露的。所以他總在將軍預備跟小郎君獨處時要哭起來,被將軍搬去了別院;也總是不吃別的乳孃的奶水,不肯在別人懷中安睡。他認人的,認得父親認得乳孃認得矜墨。他同樣認得仇猰,不會在他懷裡掙鬧,但愛一眨不眨地瞪這個比自己高大許多倍的男人,像某種無聲的對抗。
覃嬰總以為矜墨無稽,小兒不記事,能懂什麼?
可人本為獸,獸有獸的本能。趨利避害,還有對危險的直覺,獸能學會,況乎幼兒?
因此矜墨開始相信昨天小公子就是故意夜哭的。哭給仇猰聽,向他示警,亦是求救。
仇猰聽到了,聽明白了,便在今日將自己身上附著的兇獸再度釋放出來,在領地裡巡狩,咆吼。
矜墨又無意識地低頭看向仇猰,驚見他醒著。將軍的臉上沒有半分笑容,目光變得銳利無比,直直地射向妃媂。
“所以你沒有資格討價還價!”
妃媂偏過臉去:“因為這件事確實蠢得匪夷所思。”
“但她們還是蠢給你看了。”
“不是蠢給你看麼?”
“肚兜當天一定會被發現,藥包裡的散丸也確實與人無害,那麼她們還要做這麼一件愚不可及的蠢事又是為了什麼呢?畢竟得罪我,對那個女人來說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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