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地墜聚成雨滴,腳下的地面因此變得斑駁。
顧明月趴在梳妝檯上,圓潤瑩白的雙肩輕輕緩緩地隨著呼吸起伏。她的雙腮酡紅如醉,眼眸柔澤得好似一汪清亮的溫泉,波光粼粼。她一吸一縮的穴口還在往外嘀嗒排擠著白精,高潮未平通身無力得只能由著身後的男人從衣兜裡找出一方絲帕,蹲下身仔細地為她清理腿心及在大腿根部蔓延的濁液。
錢雲笙先是用絲帕一角包住食指輕柔地插入到被灌滿的小穴裡,小心地用布料吸附,待到內裡的白液所剩無幾後,便拈起絲帕仍然乾淨的部分溫柔地擦拭起花瓣的四周。近在咫尺的距離,使他看清了原是細柔彈滑的穴口附近,被蹂躪得紅腫破皮,悽悽慘慘地如被暴雨摧殘過的海棠。儘管他儘量放輕放柔了動作,女人卻仍如綴泣般抽抽搭搭地嬌哀叫痛。
大掌帶著安撫的暖意輕拂著兩瓣彈軟香滑的臀肉,男人愛憐地吻住女人瑟縮著的紅腫穴口,伸出靈活柔軟的舌尖親舔著肉穴邊沿……那麼柔嫩小巧的地方,純潔得如盛期爛漫的梨花,卻被他這種人給摘下了。
想要珍視大小姐,想要擁有能守護她一生的力量,這樣的情緒在兩人縱意愛憐後攀升到了最高點,卻被悶在心裡無處宣洩,卡在胸腔裡越發的激盪濃烈。
顧明月被舔弄得美眸半眯,嗯嗯呀呀地嬌喘不休。穴口被唾液浸潤消毒,絲絲刺痛順著脆弱的腿心牽扯著小腹,難受卻並不難忍。男人的動作如此溫情小意,縱是肉體抽疼,內心也是歡愉甜蜜的。
即便之前沒有過女人,錢雲笙畢竟是善於世故的,熟於從細微處察言觀色。若是他想,便能輕易地把人撫偎呵護得無微不至,如吸食鴉片般離不開他。
手下肌膚傳導而來的溫度如陽光照耀著的暖泉,他得到了,便再也不想放手。
整理好女人的裙襬遮住那破碎的絲褲,為她穿戴扣好上衣,梳理髮質濃密柔軟的秀髮,錢雲笙溫存地把顧明月抱在懷裡柔情蜜意了許久。
衣兜裡的懷錶指標滴滴答答地指向11點,再過一小時,就是第二天了。
第二天,充滿了未知的明天,人生的列車呼嘯著駛向了突然降臨的命運分叉點。
前路未卜。
作者說:
久等了,今日開始恢復更新。
明日開始私奔生涯。
與戲子私奔的軍閥家大小姐之六
深夜裡的大劇院,未免有些曲盡人散的清冷。
後臺走廊裡的燈光昏黃,偶爾一段明一段滅,影影憧憧,人的陰影在地面上被拉得時長時短,伴隨著噔噔嗒嗒的腳步聲,兩個人緊緊地交握著雙手,向著戲院出口的方向走去。
“呦,真少見,這時候才從裡面出來,接下來兩位是要去哪兒啊?”
接近出口的陰影處,突然飄出了突兀的男聲。
錢雲笙停下了腳步,顧明月隨之頓住身形。
在光線傾灑不到的暗處,溫傳熙身著墨色長衫鬆鬆斜斜地靠在牆上,他手裡拿著個忽明忽暗隱有火星的煙桿子,愜意地在斑駁朦朧的暗影裡呵出一口白霧,繚繞的菸圈不偏不倚正巧打在錢雲笙臉上。
錢雲笙眉頭微動,用手揮散了迎面而來的嗆人氣味,他的視線掠過戲院出口大門上的玻璃,定格在燈火璀璨的街頭。
“怎麼,我們去哪裡還要和你說一聲?”他睇了溫傳熙一眼,不鹹不淡地開口說道,握住顧明月的手卻不自覺加大了力道。
“不用,當然不用,我怎麼敢叫您跟我報道行程。只不過,大半夜的,這不是還有雪大小姐在麼……今天也不見那些個軍爺在外面等,我看還是叫個妥帖的人護送二位回去吧?”
溫傳熙這一番話狀似很為兩人著想,聽在當事者的耳朵裡,實則帶著威脅的味道,不免令人緊張他是否知道些什麼。
私奔的當口突然殺出個程咬金,顧明月措手不及,心裡不免有些不舒服。雪荷澤在原著裡並未失身於今晚,她沒有顧明月先抑後揚的情感攻勢手段,直截了當地利用自殺逼迫錢雲笙早早的與她離開戲院出走,自然遇不到當下讓人頭疼的情形。
顧明月稍稍挺胸抬頭,她準備清清嗓子,發揚嬌蠻大小姐的一貫出場風格,來一出聲情並茂的表演。
以演戲為生的人和活著就是演戲的人,孰高孰低,或可一分高下。
可惜錢雲笙並未給她秀演技的機會,他神情平淡地說道:“用不了那麼麻煩,我會確保雪小姐的安全。我們倆一起,不勞你掛心。”
溫傳熙聞言咧嘴一笑,把煙桿子往牆角邊裡磕了磕後收到懷裡,故作懊惱地拍拍頭,“大晚上的,我這不是怕二位回家的路上出點什麼事兒,一去不復返嘛。雪家的老爺公子和唐二少若是問起來,仙霓社裡連個知情的人都沒有,擔當不起。”
他話裡的意味,顧明月哪裡聽不出來,此時還逗留在戲院裡的就他們三人,溫傳熙分明是知道了什麼,特意在出口處堵他們,指不定適才化妝室裡的一切大半都被他這個有心人偷聽了去。
裝作聽不明白,打死也不能承認……才應該是雪荷澤此時該有的正確反應。
“你什麼意思!”顧明月摔開錢雲笙的手,眉一橫眼一瞪,用手指著溫傳熙的鼻子,嬌嬌蠻蠻地喝道。
“大小姐息怒息怒,小人不會說話,請見諒。”溫傳熙對顧明月的虛張聲勢之態不以為意,嬉皮笑臉地陪著罪。
“你想怎麼樣,去告密?”錢雲笙不耐煩和溫傳熙打馬虎眼浪費時間,想要糊弄一個明白人,無異於痴人說夢,白費力氣。
他的話使溫傳熙的嬉笑僵在臉上,一襲墨色長衫的清秀男子放下了玩笑的表情,板著臉嚴肅地看著明顯故作鎮定的兩人。錢雲笙和顧明月只見那人忽然嗤笑一聲地變臉,恢復到吊兒郎當的模樣,語調悠然道:“告什麼密?我可什麼都不知道,隨便說說而已。萬一您倆在路上遇到什麼事兒消失了個乾乾淨淨,也是老天爺覺得我才華橫溢屈尊在第二的位置太久,給了我一個出頭的機會……嘖,時候不早啦,二位趕快走吧。”言罷,不耐地擺擺手。
這是……顧明月沒料到溫傳熙竟是如此態度,有些摸不準他的真實意圖了。
錢雲笙輕揚唇角,頭一次對溫傳熙展露出了誠摯的笑容。他撥出一口氣,點頭道:“多謝了。”
同在一個戲班,他毫不懷疑溫傳熙話語的真實性。這人不會特意跑去告密,作為大家族醜事的目擊者,他討不到半分好,但若是有雪家和唐家的人稍後問起來,他也不會特意隱瞞,一定會把所知道的半真半假地說出來以保住仙霓社。
每個人的追求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