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呲聲。
放開一看,他也穿著病服。
真可笑,他這樣的人也會病?她怔怔看著他的一條赤、裸的手臂纏著繃帶,裹在並不厚的衣服裡,俊毅的臉上有點失血過多的蒼白,唇色慘淡。
她明知故問:“……你怎麼了?”
他撇撇嘴:“被那傢伙偷襲了一槍。”這一輩子說過的謊言,這一樁算是最可笑又血淋淋的,為了討她歡心讓她原諒,竟然甘願生挨一槍。
手裡的槍,從來都是朝外,曾幾何時想過會對自己?
那個人為了她,被敲傷了腦袋,自己不能落後。
這舉動可真夠十足十的傻氣,用傷來討她歡心取得原諒?
可他偏偏荒謬地做了。
這一子彈入肉,她有可能消氣,哪怕一成希望,也值了。
丁凝嚅了嚅嘴,他是為了救她,才捱了槍子兒?他真的願意為自己拼命?
他見她瞪著自己,眼光柔軟下來,去摸她頭髮:“沒事,別這麼擔心我。”
丁凝:“……”還是那麼自以為是,果然是本性難移。
邵澤徽瞥她一眼,趁熱打鐵:”還氣不氣我?”
氣嗎?她擰他傷患邊的肌肉,不說話,又把他胳膊搖來晃去,弄得他疼鑽了心,可只能忍,算是賠她的,她把這條臂卸下來,也隨她。
他不願意沉默,勢必得要個肯定的迴應今晚才能睡得著,用另一隻手擎住她下巴:“說。”
她扯了半邊領子,把還沒消退的紅痕冷冷亮給他看。他心疼得要死,低頭去親那一坨坨可憐的紅莓,親得她從心癢到骨子裡。她不耐煩,一下子甩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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