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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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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眉入鬢,顧盼神飛,有種目空一切的驕傲和自信。

只是,歲月磨損了她的稜角,讓她的光華在穿梭時空時慢慢消逝。白潛不同,他有大好的前途,有光明的未來,她想看到他的微笑,不希望他再捲入那些事情裡去。

腳踏車攀下山坡,日光已經完全看不到了。禾藍有點冷,抱緊他,把頭枕在他的後背上。

白潛調侃道,“原來姐姐也怕黑,也怕鬼,這個刑警當得一點也不稱職。”

“開你的車!”禾藍戳了他一下。

白潛的笑聲在四周傳開。

夜晚的風照舊很冷,吹了一個小時才回到家裡,禾藍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腳也凍得有些發僵。白潛給她披上自己的外套,把她攙扶進去。

臨睡前,禾藍髮了條簡訊給厲言,講了關於陳靜的事情,就匆匆關了機。

白潛敲了門進來,禾藍已經躺在床上了。

“這麼晚了,你還不睡嗎?”

“睡不著。”白潛脫了鞋,躺到她床上,側著身子枕著一條胳膊,靜靜地望著她。禾藍被他看得有些拘束,順了一綹髮絲,躲開他的目光,“你都多大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在姐姐面前,我就永遠也長不大。”

禾藍道,“這麼晚了,去睡吧。”

“不要,我睡不著。”他使著小性子,就像一個無賴,禾藍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只能隨著他。不過,他睡在她旁邊,她也睡不著,只能靠著床頭休息。

白潛仔細地看著她,慢慢地看著她,就像一輩子也看不厭一樣。

為什麼喜歡禾藍?

可以說出很多理由,也可以一個都說不出。他只知道,和她在一起他就喜歡笑,換了別人,一句話也不願多說。

禾藍實在很累,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了,她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也很均勻。白潛笑了笑,小心地扶她躺下來,給她蓋好被子。

他撫弄著她的髮絲,這種程度現在已經不能滿足他了,想親吻她的面頰,撫摸她的肌膚,進入她的身體……只要看到她,慾望就會甦醒飽脹。

禾藍安然地睡著,他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累~~各種累~~求小妖精們撫摸吹吸雄起~~╭(╯^╰)╮

☆、十五.綁架

十五.綁架

幾天過去,轉眼就到了快開學的日子,葉木蕭蕭,鋪滿了水巷的小道,夾道的欒樹也開出了緋紅的碎花,簇簇暈染,映紅了泛著微黃的一帶白色牆面。

禾藍早上出門的時候,厲言就在巷子裡等著。

狹路相逢,都快面對面了,禾藍也不好意思回頭就走。她攢緊了手裡的菜籃子,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橫木石板路,“……你好。”

“……案子破了。”千言萬語,都堵塞在心頭,最後,厲言還是說了這麼一句。

禾藍勉強地繼續開口,“兇手是陳靜嗎?”

“是羅茜。”

禾藍抬頭看了他一眼,愣住了。厲言的眼底佈滿了血絲,臉頰蒼白,鬍渣有好多天沒刮過了,整個人都邋里邋遢,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

“你這是何苦?”

“羅茜是變性人,他一直喜歡陳茹,8月13日晚上,他以哥哥的名義約陳茹去了‘月色’,求愛未遂,失手殺了她。”厲言也低頭看著腳下的路,“羅茜是陳靜的兒子,她為了幫他逃脫罪責,就偽造了陳茹的死亡時間,模仿成‘紅衣女子’兇手的樣子。”

“陳靜是……”

“她以前做過法醫。這次是我們的失誤,陳茹是羅茜殺的,這個案子和之前的案子沒有關係。”話說到這裡就截然而止了。禾藍沉默,厲言更不知道要說什麼。他似乎只是為了把這件事的始終告訴她。

禾藍知道他的目的不僅於此,卻不想開口去問,“我還有點事情,先告辭了。”

“小藍!”

禾藍停下步子,背脊也僵住了。這是她剛進隊裡的時候,厲言給她取得的別名,說是為了更好記憶。禾藍當時很不開心,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理他。後來,訓練結束後,厲言都直呼她的名字,再也沒有這麼叫過。

往事在腦海裡一遍遍浮現,想起厲言對她種種的好,她也實在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卻也不想再和他糾纏,回頭對他鞠了一躬,轉身離開了這個巷子。

她的背影遠去了,沒有一絲回頭的跡象,厲言捂住胸口,靠倒在牆壁上,艱難地有點喘不過氣來。

經過這麼一遭,禾藍的心情也有些鬱結。今天是鍾婉的忌日,她的心情本來就很低落,現在又碰到厲言,說不出的難受。

“怎麼了,不舒服嗎?”白潛端著牛奶出來,用手背探了探她的額頭。

禾藍推開他的手,斟酌著怎麼開口提鍾婉的事,白潛已經說道,“有話就直說吧,我們之間,不需要顧慮這麼多。除非,你要提那個女人的事情。”

禾藍的表情僵硬了,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鍾婉確實虧欠了白潛,她也沒有資格為她說情。

白潛放柔了聲音,“姐,我不是故意頂撞你。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想去想,不想去提。那個女人,帶著我離開金陵不久,就把我丟在了那種鬼地方。那些年,我艱難地過日子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我。你覺得我對她能有什麼多餘的感情?我在她眼裡,只是一個鞏固地位的籌碼,一旦沒有利用價值,就馬上丟棄。”

“鍾姨不是那種人。”禾藍的辯解蒼白無力。她並不是非常瞭解當年發生過的事情,也沒有辦法做出有力的解釋。但是直覺告訴她,鍾婉不是那種人。

她拉了白潛的手,“怎麼說她都是你媽,今天是她的忌日,你就去看她一眼吧。”

“我不會去的。”白潛說得很駐定。

冷冰冰的語調,讓禾藍反射性地收回手。雖然他的冷漠不是針對她,禾藍心裡也惴惴的。

下午,她打掃好了房間,把祭奠用的東西都裝到袋子裡,就出了門。

鍾婉死的時候,禾藍還沒有正式的工作,只在閒暇的時候打些零工,生活比較拮据。芸城正規的墓園大多是給達官顯貴專門入殯的,價格昂貴,她只好把她葬在了城北的一處荒山。

沒有修剪過草木的山嶺,山道大多非常難走。禾藍拿了手杖,順著略微平坦一點的地方上去。每隔幾步就有一些碎石,一個不小心就會割著她的腿,不時打著滑,又減慢了行程。

雖然她每年都來,山上雜草叢生,遮住了視線,路也有些記不清了。兜兜轉轉了很久,她才找到了鍾婉的墓地。

這是一處斜坡,夾縫中生出一棵挺拔的樹木,去年來的時候,它只有她的頭頂高度,現在一看,已經有兩個她那麼高了。

鍾婉的墓地非常簡陋,如果不是那淺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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