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去了,臣妾、臣妾……”
“如何?”
“臣妾不依。”白子若還真是急了,眼圈兒微紅,拉著秦承釋的胳膊不鬆手。
“瞧你,朕是逗你玩兒的,來,朕給你擦擦。”
被秦承釋這樣一鬨,白子若更覺委屈,眼淚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撲在秦承釋懷裡小聲兒抽泣著。
“哭得朕都心疼了,朕的子若最是聽話,不哭了。”秦承釋很是享受與懷中美人逗趣兒,別有一番滋味兒。
“皇上真壞。”白子若坐起身,自己又拭了拭淚,嬌嗔著瞄了秦承釋一眼。
秦承釋笑著在她粉白的臉上親了一口:“朕還能更壞。”
白子若自然知道秦承釋所指何事,頓時羞得低頭不語。
“子若既這樣惦念烏淑儀,朕這就派人將這壺連山國的家鄉酒送過去賞賜給她,也好讓子若安心。”
“子若替姐姐謝皇上恩典,姐姐定是會高興的。”白子若盈盈一拜,楊柳身姿真個弱不禁風地嬌弱讓人大起憐惜之情。
秦承釋扶她起來,著實親暱了一會兒才讓於忠過來將酒給烏樂雙送去。
於忠將酒端了出來,交給一個小太監讓他送到烏樂雙的屋子裡去,不多時那小太監就回來了,手裡仍端著酒,於忠便皺眉問道:“怎麼又拿回來了?”莫不是烏淑儀性子冷硬將不收,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啊。
“回於公總管,烏淑儀未在殿裡,那邊的宮女兒說,淑儀自打去了紫香閣就未曾回來,而且已經讓人送信兒回來,說烏淑儀今兒晚上宿在和安殿了。”
“什麼,和安殿?誰讓她去那兒的,這住處是隨便能換的?”
“回於總管,是太妃准許烏淑儀歇在和安殿的。”
於忠立即瞪大了眼睛:“太妃今兒在和安殿?”
“應該是吧,奴才聽那宮女的意思應該是烏淑儀去和安殿陪太妃了。”
“放屁,什麼叫應該是?小亮子,你立即去和安殿打聽打聽,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皇上本就曾經疑心太妃有磨鏡之好,偏偏這回又事關烏淑儀,自己不能不多個心眼兒啊。
仗著兩處離得不算遠,小亮子一個來回兒也快得很:“回於總管,烏淑儀確是在和安殿,已經熄燈歇下了。”
“歇下了,在哪個屋子歇的?”
也虧得這小亮子機靈過人,去一次就給打聽了個詳細:“烏淑儀與太妃是歇在一起了,奴才進院子裡的時候還聽有宮女說太妃今日特別高興,與烏淑儀在屋子裡說笑個不停一直不肯歇下睡呢。”
老天爺,太妃莫不是真有磨鏡的癖好吧!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告訴皇上,皇上與白婉華正熱乎著自己進去還不得倒黴?要是不告訴,這事兒萬一傳開了,自己又會是個什麼下場?
想來想去還是腦袋要緊,於忠深吸了口氣轉身進了白子若的屋子,站在外間兒輕聲兒喊道:“皇上、皇上。”
“說。”秦承釋的聲音有些發悶。
“回皇上,奴才有要事啟奏。”
“不是讓你說了?”
於忠見秦承釋不出來,聲音又透著不耐煩,只好婉轉隱晦地回道:“回皇上,奴才讓人去將酒給烏淑儀送去,結果得知烏淑儀並未回和寧殿,聽宮女說烏淑儀離開紫香閣後便去了和安殿,此時已是同太妃一起安歇了,奴才不便打擾,還要請皇上示下。”
於忠說完就側耳去聽裡面的動靜,卻聽到“咣噹”一聲巨響,緊接著又是一陣“嘩啦”聲,像是什麼東西摔碎了,他怕出意外,便立即衝了進去,外面的護衛也跟著進來一堆準備護駕。
眾人進去後發現屋內已是一片狼藉,看那樣子應該是秦承釋將桌子腿兒踹折了,桌子上的碗碟都摔得稀碎,白婉華嚇得魂不附體跪倒在地上。
“皇上息怒,龍體要緊。”於忠和侍衛都立即跪了下去。
“息怒?朕的臉面都要丟盡了!滾起來,朕現在就去和安殿!”秦承釋都要氣瘋了,自己這邊兒一個沒留神,那女人就將人給勾搭去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皇上,奴才給您繫上釦子。”於忠爬起來手腳麻利地給秦承釋整束衣著。
剛繫好就被秦承釋不耐煩地推開了,只見他邁著大步上了步輦直奔和安殿而去。
白子若被宮女摻扶起來,心嚇得砰砰亂跳,只道烏樂雙也真是不開眼,這時竟跑去別處惹皇上生氣,難怪失寵。
穆書榆與烏樂雙講得盡興,也都有些犯困,便不再說話都安安穩穩地睡著了。
“砰”地一聲,內室的門被人大力踢開了,嚇得兩人一個哆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沒等驚嚇過去,只覺帳外一片通亮。
“是誰?”穆書榆覺得在宮裡出現歹人的機會不大,於是大著膽子問了句。
但沒人回答,只是透過燈光知道外面影影綽綽地進來不少人。
簾帳突然被掀開了,是秦承釋陰沉著臉站在床榻邊。
“皇上?”穆書榆失口喊了一聲,然後連忙推了一把呆住的烏樂雙,要她與自己一起給秦承釋見禮。
只是沒等她們有所動作,秦承釋已經開了口:“將烏淑儀拖出去候著朕的旨意,你們都出去。”
於是烏樂雙一句話都沒說出來就被人給架了出去。
穆書榆不知所措很是驚慌:“皇上,這是為何,烏淑儀可是做錯了什麼事?”
“她欺君罔上,你說朕當拿她如何,你慌什麼,心疼了?”秦承釋說完便直接坐到了床榻上,抓過穆書榆直接扯了她的衣服上下來回細看,見沒有痕跡又扳、開她的兩、條、腿察看。
“皇上,快放開臣妾!”穆書榆沒想到秦承釋會這樣對待自己,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做,只是這舉動也太過分了。
秦承釋理也不理穆書榆,直接將手指探、了進去,覺得裡面緊、致、幹、爽怒氣才平復了些。
但手卻不肯離開,趁勢輕輕抽、動著:“你是想氣死朕不成?為何約烏淑儀同床,你就那麼中意她?”
這是什麼話,穆書榆強忍著不適勉強說道:“回皇上,烏淑儀知道皇上今晚要去和靜殿,覺得多有不便才想到和安殿借宿一晚的,臣妾不覺得有何不妥。”
“你不是要回王府嗎,怎麼又留下來了?”秦承釋身子壓了過來,盯著穆書榆的眼睛問話。
穆書榆不安地動了動:“回皇上,是淑妃娘娘怕臣妾勞累,才讓臣妾到和安殿住上一晚的,皇上!”說到最後穆書榆驚叫,秦承釋不知何時已是解、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