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他愣了下,在光影中徐品羽的眼睛醺紅,像江面的桅燈。
而自己如同航行的船,夜幕下的燈火,是唯一的方向。
沈佑白放下手臂,只是輕輕拋下,但杯子落在洗碗池裡卻發出沉重的悶響。
褐色的藥汁流進排水孔。
他的手掌扣住徐品羽後腦勺,低頭吻住她。
受不了舌尖描繪唇邊的癢,她微微張開嘴,讓溫軟長驅直入。
她腳底輕飄飄的,扶著沈佑白的手臂,不由自主的後退,直到抵在牆上。
徐品羽最後的意識,停留在凌亂又灼熱的呼吸。
離開她的唇瓣,沈佑白及時抱住她向下滑落的身子。
等徐品羽逐漸醒來,視線從一條線慢慢開啟。
她似乎是躺在了冰箱和料理臺間的地上,偏綠的燈光越過高聳的冰箱,印在暗的天花板。
不知道是什麼時間,但光線的確沒有她睡著之前亮,像到了晚上。
手肘一彎,碰到放在她身體兩邊的腿。
這會兒她才感覺到背後的溫熱,仰過頭。
倒著的視野中,沈佑白靠著牆手指停在嘴上,指間夾根菸,目光沉沉地盯著她。
五光十色的煙霧。
一絲絲疼感襲上腦袋,徐品羽乾脆閉上眼睛,再次倒向他身上。
沈佑白抬起胳膊,將煙扔在櫥櫃臺上,抱起她拖到懷裡。
幾乎坐在他的腰身上,徐品羽吸了口氣,微涼的指尖掃過後頸,撩起她的頭髮放在一邊。
柔軟的薄唇觸碰她脖子露出的肌膚,一隻修長的手從她的毛衣下襬進去,滾燙的體溫相襯下,像一大片冰順滑的撫摸她。
一側的乳房被他握住,徐品羽抖了下肩膀,回過些頭,“喂!”
沈佑白往前傾去,臉龐湊到她耳邊,“噓。”
他低眸,眼瞼的弧度陰柔,唇角淺淺勾起。
徐品羽晃神的時候,沒發現褲腰上的扣子被開啟。
直到他的手就這麼伸進了褲襠裡,鑽進內褲。
客廳節奏緩慢的音樂,提醒徐品羽還有一群人在外面。她有些掙扎著扭動身子,但身後的人緊緊鉗住了她。
捏著乳房的手掌稍加用力輾擰,她就感覺到溫熱的東西,正在滲出來。
他指尖沾上溼滑的液體,貼在外唇搓揉,一點點探進窄狹的入口。
冰涼的異物擠進身體裡,痠軟的感覺從她的腳底漫上來,快要淹沒她。
徐品羽肩膀鬆了下去,任由他推進了整根中指,在滑膩的內壁攪動。
沈佑白咬了下她的耳尖,“怎麼不掙扎了。”
“沒辦法,誰讓你生日呢。”徐品羽輕輕喘著氣說。
他抬了抬眉骨,笑了,頭低了些去舔舐她的脖頸,髮絲蹭著她的側臉,癢。
曹雲雯沒想到,自己就是來廚房找白開水,也能撞見眼前的這種場景。
整個德治都知道,那個在男廁所向學生會長告白的女生,此時正在角落裡被沈佑白侵犯。
他胳膊在她的衣服,露著腰間肌膚,她胸前一股一股的隆起,另一隻手更是在她的內褲下蠕動。
估計是音樂聲太大,他們沒聽見腳步聲。
曹雲雯看呆了,忘記手裡還倒著水,盛滿的水杯溢了出來,流過指縫,她下意識的驚呼了聲。
徐品羽嚇了一跳,用手肘捅了下身後的人,幸好來的是個女生。
曹雲雯急忙扶穩水杯,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慌亂的說著,“他們,他們在拆蛋糕了!”
說完她便倉猝逃離現場,連水都沒喝上口。
陳默在眾人簇擁下,小心翼翼的捧著蛋糕走進廚房時,徐品羽在前一秒整理好了衣服。
配合著關了燈的室內,蛋糕上的燭光搶眼,誰也沒注意到他們的異樣,除了臉頰有些燒燙的曹雲雯。
沈佑白明顯對過生日這種事情,興致缺缺。在他看來,和徐品羽做愛大概才是最有意思的事。
等他吹滅了蠟燭,隨著燈亮啪的一聲,他們扯開手中的禮花筒。
滿眼閃爍的紙片飛揚。
歡呼聲中,周崎山拿著一個禮品盒過來,“生日沒有禮物怎麼行。”
酒醒不久的秦然,迷濛著眼睛說,“哇,你居然準備禮物了。”
周崎山笑而不語。
沈佑白也有幾分好奇的接下,他揭開盒子。
包括徐品羽都探進頭來,隨即又都愣住。
盒底鋪滿了羽毛,上面放著捆繩、手銬、口塞、脖套、潤滑劑。
以及,沈佑白拿出了一根粉色的假陽具。
眾人尚未回過神,就見表情平靜的沈佑白歪著頭,拇指劃下開關。
那根東西就開始頻率很快的震動起來。
周崎山拍手大笑,“是不是很贊!”
徐品羽頓時羞憤,抓起一把爆米花,就朝他扔了過去。
也不知為什麼演變成了一場混戰。
沈佑白微張著嘴,看了看他們用各種零食來互砸,搖著頭嘆了口氣。
放棄參戰的徐品羽來到他面前,他正靠在吧檯,將蛋糕上的紙片摘下來。
沈佑白指尖沾上了奶油,被她抓住手腕,拉到雙唇前。
她伸出舌尖,捲走。
沈佑白皺起眉,聲音略低幾分,“徐品羽,你過來。”
“幹什麼!”徐品羽鬆開他的手腕,反被擒住,拖往他的方向。
沈佑白將她抵在吧檯邊,“你憑什麼覺得勾引我,不用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