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拿起你的劍!」南狐一面護在柳秦身前,一面大吼道。
「劍…」柳秦看著腰間佩劍「我…」可是她好害怕…小時後奶奶殺雞的時候她便連看都不敢看,更何況是殺人?她原以為、以為只…這時候,柳秦才突然發覺,原來…是自己小看了戰爭…原來…她做不了那花中巾幗木蘭。
「秦兒!拿起劍!快!你不想要命了嗎?!」說著,一劍將面前的人劈成兩半「秦兒!你不是說過你會學、會聽話、會保護自己?!」南狐一面抵擋著敵軍的攻勢一面吼道。
「看那裡!那是南狐國的君王,皇上有令!殺他者連晉升三級、賜金百萬!大家!殺!」就在這時候遠處敵軍內突然有人指著南狐和柳秦的所在地大聲叫道,一時間敵軍士氣更勝、更多的人殺向南狐。
但看我軍,本就處於劣勢,如今一聽敵方要殺自己的聖上,更是慌中出錯讓敵方連殺了好幾位士兵。
一旁與遠紅嶺肩靠著肩殺敵的方暮音見此情景忙大喊道「不要慌!穩住陣腳!」
而南狐則在抬腳踢飛面前的一名敵軍後,趁此空隙間轉過頭拔出了柳秦腰上的佩劍大吼道「柳秦!你聽不懂人話嗎?!不是教過你了嗎?!拿劍!我叫你拿劍殺…」敵字尚為出口,突然柳秦高聲的尖叫。
「啊!」
南狐轉回頭,只見一名敵軍舉劍向自己砍下…
「聖上!」
「皇兄!」
煙火蔓延。
千花城中好景不再。
那轉瞬滴下的鮮血,化作多少眼淚,染紅了城中千花。
☆、Chapter 17 單挑
Chapter 17 單挑
「柳秦!你聽不懂人話嗎?!不是教過你了嗎?!拿劍!我叫你拿劍殺…」
柳秦耳裡聽著南狐對著自己憤怒的怒吼,眼裡見到的卻是那名被踢飛的敵軍自地上爬起…一刀砍向了南狐,只見南狐轉過身…
「啊!」她忍不住尖叫,伸手抽過南狐手裡的劍砍向了那個身穿藍衣的男人…
到底是什麼樣的愛情會讓人殺人呢?
電視裡得不到的殺人。
得到後又失去的,還是殺人。
而她柳秦如今為了他,拿起了她以為她這輩子都學不會如何使用的東西,劍。
第一次親手砍下一顆人頭,那血…濺的她滿身紅。
「砰!」人頭落地的聲音,讓四周的眾人鬆了一口氣,各自轉身繼續應敵。
可只有柳秦自己知道,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忘了那男人死前的容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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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秦不知道這場戰爭到底打了多久,她只知道當她回過神的時候,敵人已經被他們趕出了城外。
夜晚的營帳內燈火通明著,南狐、方暮音、遠紅嶺、季將軍、林參謀等一干人等齊坐在一起,商討對策。
「聖上,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著?」季將軍問道。
「坐以待斃。」南狐說著輕輕按了按右側由披肩蓋住的右手…適才…為了護住秦兒…右手讓人砍傷了…戰事緊急時感覺不到疼痛,現在一坐下來倒有些疼了。
「什麼?!聖、聖上?」聖上這什麼意思?!
「你看。」南狐伸出左手指著桌上的地圖「方才我們雖勉力將他們趕了出去,可你可知我們為什麼可將他們趕出去?」
聞言季將軍和林參謀面面相覷,無言以對,倒是一旁的方暮音回道「因為,有一個人沒來。」
「誰?」
不待方暮音回答,紅嶺便道「東魄炎。」
「可…這不是自然的嗎?東魄炎跪為一國之軍又豈會親自上到前線?」
「呵!」方暮音搖手輕笑「季將軍,您死去的老父沒告訴你麼?」
「告訴什麼?」
「呵!看來當真是沒告訴你了,莫怪呼聽見東魄炎的名字你還敢駐守在這。」
「有什麼不敢的?」難不成這東魄炎是個怪物不成?
「由我來說吧。」說著紅嶺接過方暮音的話「東魄炎自幼習武,擅十八種兵器,其中最擅長刀,他刀術精準,一刀就是一顆頭顱,曾經獨自一人單挑四十人,毫髮未傷,東國戰炎每次出兵,前鋒將大都由他親自擔任。」
「每次出兵前鋒將大都由他親自擔任?」季將軍疑惑「可我近年和東國打了數次,都不見他呀?」
「呵!那是試探,試探我國兵力。」方暮音笑道「季大人,殺雞焉用牛刀,試探親自上場不是大材小用了嗎?」
「這…」
「那這下該怎麼辦?」
「聖上適才不是說過了,坐以待斃。」
「真、真要坐以待斃?」季將軍說著再度望向南狐,眼見南狐沒說話,他牙一咬猛地站起身「微臣絕不坐以待斃!要麼這麼殺出去!等死之事我季如嵐做不到!」
「是啊!皇兄!要麼就殺出去!這樣坐以待斃實在…」一時間眾人紛紛站起,除了方暮音。
「都坐下!」南狐說著伸手一拍桌面,可這一拍卻牽動到傷處,不由得悶哼一聲「唔…」
「皇兄?」紅嶺看向南狐,這才發現他面色不對,細細看去…那右側披風下似乎…
伸手一掀…「皇兄您…您受傷了?!」
「小傷,不礙事。」南狐說著示意季如嵐坐下「季將軍,坐下吧。」
季如嵐看著南狐的右手…聖上…聖上讓人傷了,為什麼不說出來?
「季將軍可知我何出此言?」
「如嵐不知,還請聖上賜教。」
「你想,東魄炎愛武成痴,見我來又豈會放過?」
「這…」聖上這什麼意思?
「聖上的意思是,單挑。」方暮音介面道「兩國之王對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單、單挑?!
「沒錯!知我者莫若方暮音。」南狐輕笑「不出三日,他東魄炎必定會派人送來文書!」
單挑…可那東魄炎刀術如此高強,再加上聖上受傷…他們真有勝算麼?
看出眾人眼底的疑惑,南狐笑道「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可也沒別的法子了不是麼?」
「嗯。」方暮音點頭「這賭注必定要壓,因為無論輸贏我們都不吃虧,贏了,他東魄炎退兵,輸了不過就是讓人破城,和如今的景況沒有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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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遠親王帳內
「遠親王。」
看向走入自己帳內的人「柳姑娘?」
「是我。」
「柳姑娘這麼晚來所為何事?」
「能幫我調一種藥嗎?」
「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