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經理戰戰兢兢的帶一撥人進來,就被趕走一撥。
直到第三撥的時候,才出現例外。
桌面站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她的嘴唇飽|滿,顏色鮮豔,適合接|吻,也適合做那事。
容蔚然後仰著,女人虔誠的跪在他的腳邊,上半身趴著,唇碰到他的斜面。
她在等待主人享用。
容蔚然喝了口酒,“問你一個問題。”
女人一臉詫異,又垂下頭,“六少請說。”
容蔚然的手撐著膝蓋,半響,他開口,“上床會上著上著,就下不來嗎?”
女人沒聽懂,是指單純的床|伴關係產生了情感?喜歡上了?
容蔚然不耐煩的說,“換個問題。”
“你當過孫子嗎?什麼感覺?”
☆、第30章
女人內心崩潰,她衣|衫|半|解,成熟性|感,說不出的誘|人,想不通這主子不但不要她伺候,還突然搞出課堂發問。
“六少,我不太清楚。”
容蔚然不說話了。
女人摸不清是什麼意思,她的眼珠子一轉,柔|軟無骨的手攀上青年的|欲||望,帶著幾分試探,討好。
見人沒動作,那就是默許了,她也就放開了,用出所有的招數挑|逗。
健康男人的身體是經不住挑的,一挑就起。
女人當下就激動了,更多的是得意。
整個皇世,無人不知這位年輕的金|主,有張好看的臉,身材比例完美,出手還大方。
這樣的顧客誰不想要。
每次對方一來,大傢伙都躍躍欲試,爭搶著能有次露臉的機會。
如果能被挑中,那就是祖上積德,少奮鬥幾十年,甚至一輩子都不愁吃穿。
想成為少夫人,這個夢不|犯|法。
容蔚然始終眯著雙眼睛,他長的帥,骨子裡有著血氣和野性,女人看著,心|神|蕩|漾,“六少……”
容蔚然抓住女人的長髮,將她拽到一邊,“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
女人的頭皮生疼,不敢說是因為自己的條件。
在皇世,她的生意不是最好的,回頭客卻是最多的。
容蔚然哈一聲,不知道哪來的氣,他踢了一腳桌子,“我他媽也不知道。”
喝的醉醺醺的到家,容蔚然倒在沙發上,瞧著天花板的吊燈都不順眼。
容夫人叫下人去倒水,“老六,你怎麼大白天的喝這麼多酒?”
容蔚然扯開領口,還是悶,煩躁,“媽,別管我。”
容夫人白了他一眼,“你這孩子,媽不管你,管誰啊?”
“管我爸去,”容蔚然滿嘴酒氣,“還有你那幾個孫子孫女。”
“他們要管,你也要管。”容夫人把水遞給他,“酒喝多了傷身。”
容蔚然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跑衛生間吐去了。
容夫人搖搖頭,小兒子從來沒喝這麼多過,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門口傳來容振華的聲音,他瞧著地上的鞋,難得這個點看到小兒子在家,“老六回來了?”
容夫人說,“在衛生間吐呢。”
容振華皺皺眉,“我看他就是過的太閒了。”
容夫人怪道,“那還不是你寵的。”
“我寵的?”容振華鬆鬆領帶,“甄女士,你可真能黑白顛倒。”
容夫人不接話。
容振華坐到沙發上,忽然說,“曹峰醒了。”
容夫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哪個曹峰?”
容振華把外套脫了,“還能是哪個。”
明白是誰,容夫人的臉色變了變,她嘆道,“總算是醒了。”
容振華喝口茶,“曹峰是吳老的親信,盛光德這麼多年都沒放鬆過警惕,美名其曰是照顧,其實就是監視,他的手裡肯定有什麼東西。”
容夫人壓低聲音,“振華,你說會是什麼?”
“目前還不清楚,”容振華閉了閉眼,“當年的事我一直耿耿於懷,要不是我,吳老和吳小姐就不會……”
容夫人出聲打斷,“那是意外!”
她握住老伴的手,有些發顫,“振華,這都過去多少年了,還提幹什麼?”
容振華長嘆一聲。
有意跟盛家聯姻,一半原因就是想彌補彌補,好讓心裡圖點安慰。
他的眉頭出現川字,“曹峰這一醒,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容夫人拍拍老伴的手背,“別胡思亂想了。”
她想了想道,“振華,我看我們要不找個時間,去墓園一趟?”
容振華點頭,“也好。”
容夫人坐了會兒,衛生間沒動靜,她納悶道,“老六怎麼還不出來?”
“我看看去。”
容振華把門開啟,小兒子成大字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容蔚然醒來,頭疼欲裂,他看見房裡站著個人,那臉色,跟一調色盤似的。
“大哥,不會是哪個女的挺著大肚子找上門,說懷了我的種吧?”
容斌聽的翻白眼,“真要那樣,也不是件壞事。”
容蔚然扒拉扒拉頭髮,靠坐在床頭,“再多一個,老兩口都抱不過來。”
容斌哼笑,“他們盤算著孫子孫女能組建一支足球隊。”
“……”容蔚然咧嘴,“我會給你們加油吶喊。”
他是不可能有意外的,僅有的幾次真身上陣,施涼那女人都吃藥了。
即便是他忘了,對方都不會忘,生怕中獎。
容斌眼神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老六,你現在這樣,很不正常。”
容蔚然的神情散漫,“哪兒不正常?”
“不是說一個月嗎,”容斌沉聲說,“這都到了,也該結束了。”
“你看看你,還為她喝成這樣。”
容蔚然先是一愣,而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操,你們……”
怎麼一個個都他媽記的這麼清楚?!
“不止我,爸媽也知道。”容斌說,“老六,到此為止吧。”
容蔚然抿了下唇,“下午我已經跟她了了。”
“知道那女人怎麼對我說的嗎?”他冷笑,“叫我不要再去找她。”
“所以你們也省心吧,人壓根就不樂意跟容家扯上關係。”
“你錯了。”容斌面色凝重,“她那麼說,是算準你會再找她。”
容蔚然的腦子一白。
好像有什麼東西閃過,太快了,來不及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