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少女熱烈地接吻。
宋淺淺懵了一下,清醒過來後竭力抗拒著親近,小拳頭推著男人的胸膛,唇舌被男人含住,只能斷斷續續地喘息道:“老師你瘋了…..這是街上…..嗚…..”
男人只在少女嬌嫩的唇瓣上停留了片刻,然後舌頭立即長驅直入,纏住少女的舌頭,用舌尖反覆舔弄她敏感的上顎,又勾著她的舌頭往外挑弄,溫熱的唇在她粉紅色的唇瓣上輾轉。直到把宋淺淺吻到滿臉通紅,深深的吸了一下宋淺淺的舌頭,才從她的口腔中退了出來,把高挺的鼻子貼在她的鼻子上,沉沉地喘息道:“愛上你以後我早就瘋了。”
趙淳捧著宋淺淺的小臉,滿意地看到經過一吻之後,少女的唇不再蒼白,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紅暈,唇瓣晶瑩,呈現出可愛的櫻粉色。
隨即認真地開口道:“淺淺聽著,我是你的戀人。我是愛你的,不會害你的。那些你害怕的,不是逃避,就能真正解決的。我知道你努力過,但是失敗了。但是你現在你有我,我願意為你解決所有事情。但是我更希望看到你也能勇敢起來,面對那些你曾經恐懼的,然後迎面告訴所有人,‘我宋淺淺,不害怕任何事。’然後你會猛然發現,這些事情並不能傷害你,而是使你勇敢。”
男人鏗鏘有力的聲音一下子讓宋淺淺無神的眼睛,重新燃起了火焰。
宋淺淺喃喃道:“老師….你是說…..”
趙淳道:“我是說,我想去見你母親。不是剖開你的傷口,刺激你,而是想和你一起,治療你的心裡的隱痛。家人,是我們這輩子都不能迴避的人。我不相信你的母親不愛你,可能是有什么誤會。但是發生什么你都不要怕,我在你身邊。”
男人的嘆息震動著鼓膜,像大提琴發出的低沉而唯美的音節,撬動了宋淺淺心裡塵封已久,已經好多年不去觸碰的地方。
男人嘆息道,“淺淺,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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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趙老師的家訪札記(和家長初見,矛盾爆發)
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流席捲了整座城市,時節由秋轉冬,褪去秋日的金黃,寒冷漫長的冬日終於顯露出它的冷酷。
如果是以往……少女絕不會一個人在街上逗留,要么一個人在圖書館呆很久很久,直到圖書館都關門了,才願意磨磨蹭蹭地回家。要么就早早地躲在房間裡,鎖上門,堵著耳朵,什么都不想聽,什么都不想看到。
但是那些都是一個人的時候,現在身邊多了一個人,那些負面情緒在逐漸地消退,在男人的溫言鼓勵下,冬日似乎也沒有那么可怖。
宋淺淺不安的情緒終於被慢慢安撫下來了,蒼白的小臉上有了血色。
少女揚起巴掌大的小臉,認真地盯著趙淳的眼睛,像是想再確認一次似的,“無論如何?老師都會和我在一起的,對么?”
趙淳同樣誠懇地看著她,“我陪你,無論如何。”
宋淺淺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得到了某種承諾。露出了一個極淺的微笑,朝前蹦蹦跳跳地跑了兩步,轉身雙手作喇叭狀喊道,“來呀!老師太慢啦!”
趙淳把外套搭在肩上,寵愛地看著她,“來了。”
宋淺淺的家在這個城市的老城區,老城區在城市的北邊,要穿過繁華的街道,坐上9路公交車,一路向北。暮色慢慢地暗下來,趙淳沒有開車,陪著宋淺淺上了公交車。
宋淺淺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夜景。玻璃反射出燈光的五顏六色,宋淺淺的臉在鏡子中顯得有些模糊不清,像是面無表情,又像是藏了很多情緒。
趙淳就站在她的身邊,拉著扶手,低頭看她。
還沒等趙淳開口,反而是宋淺淺先說話了,“我回家…..一直都坐這一路公交車”她的神色有一些恍惚,“小學的時候,我學校離家遠,每次上學,我基本上都是和鄰居的小孩一起去上學的,我媽媽很少送我。反而是我爸,我記得他很少有空,但是隻要他有空,都會送我。”
趙淳耐心地聽著她的訴說。
宋淺淺繼續說,“我媽媽年輕的時候很漂亮的,喜歡跳舞,也喜歡逛街。我爸娶她,也是因為我媽是他們那裡最漂亮的姑娘。但是……”
宋淺淺忽然閉了嘴,轉頭看向窗外。
趙淳也不追問。
搖搖晃晃的公交車,帶著這一對戀人,搖搖晃晃地駛向他們的中點站。
下了公交車,宋淺淺揹著書包,帶著趙淳朝著昏暗狹長的小巷裡面走去。七彎八繞,小巷裡的樓房破舊,灰濛濛的,兩三老人在堂口吃飯,四周都靜悄悄的,腐朽的味道夾雜的飯菜的氣息,縈繞在鼻尖。
灰白的牆壁,石灰在潮溼的空氣裡逐漸剝落,露出磚瓦本來的顏色。一兩枝探出牆頭的枯枝,在還風裡招搖。
除了腐朽的味道之外,遠處似乎還傳來了一縷莫名的香味,初嗅很清淡,竄到鼻子裡面又有一絲濃烈。
宋淺淺忽然轉過頭來對趙淳笑道:“我家快到了,喏,門口種了株桂花樹。”趙淳順著宋淺淺指著的方向看過去,在巷子的盡頭,確實有一株歪斜的桂花樹,現在看著卻毫無生氣,桂花早已落盡,殘花都沒了,只有枯枝敗葉在地上。
少女的笑臉在昏暗的天色裡有些看不清楚,眼睛卻閃著光芒,“老師,你看過資料,肯定知道我媽媽叫什么,許桂婉。是不是很好聽?這棵桂樹,也是我爸媽結婚的時候,我爸親手種的。”
兩人已經走進了這棵桂花樹,宋淺淺毫無留戀地走過桂花樹,進了樓梯,趙淳卻發現這棵歪歪斜斜的桂花樹樹幹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長長砍痕,幾乎把樹劈開了一半。
趙淳不由得放緩了腳步,端詳著這猙獰的傷口。
“很嚇人吧。”
宋淺淺站在樓道口,半邊的臉是亮的,半邊的臉是暗的,表情晦澀不明,輕輕說道:“是我媽砍的。”
男人不禁問,“為什么?”
宋淺淺鎮定道,“我爸第一次嗑藥被她發現的時候,她情緒很激動,我爸跑了,她追出來砍的。”
男人愕然。
走上五樓,宋淺淺拿出鑰匙開門,朝裡面輕輕喊了一聲媽,卻沒有人迴應。無奈地回頭朝著趙淳看了一眼,“我媽可能打牌去了。”
宋淺淺熟練地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放在陳舊的鞋櫃旁邊擺好,按亮了家裡的燈。朝趙淳喚道:“老師進來坐吧,我去喊她。”
趙淳高大的身影在狹窄的鞋櫃口有些擁擠,疑惑道:“你知道她在哪裡?”
宋淺淺點點頭,“嗯,街對面有一間棋牌室,我媽打小牌一般都在那裡。”
宋淺淺走進廚房,拿了一個杯子出來,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