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自己也不知會被兩人輪姦成什麼淫蕩樣子,可……她就是忍不住啊!
「唔……娘……好緊……嗯……可是……又好舒服……」被裴婉蘭款款沉坐,只覺肉棒再次陷入了柔軟又火熱的緊緊包圍,夾擠之間彷彿和被口唇吮吸一個樣兒,卻又別有洞天,顏君斗大覺舒暢,雙手卻沒忘記扶住裴婉蘭汗溼滑溜的柳腰,協助她控制進度;被他的手扶上腰來,裴婉蘭羞喜交加,這樣主動向男人迎湊不是沒做過,但鍾出和顏設只會壞心地看著自己勉力下坐,可沒有顏君斗的扶助這般貼心。她羞得閉起眼兒,耳邊卻仍聽到顏君鬥舒暢的呻吟,「嗯……永遠……都這麼緊……」
「有那麼棒嗎?」聽顏君鬥這麼說,看大哥舒服得連眼睛都眯起來,滿腔的快樂似乎都要從毛孔裡透出來,朱華沁不由大是好奇。
一半因為少年貪歡,一半也因為先前已然失身被淫,為了取悅於他,南宮雪憐床笫之間特別嬌羞柔媚,雖說還不敢主動,但婉轉逢迎間卻也讓朱華沁大覺此樂乃人生第一等,今兒個有機會對這風韻猶存的丈母孃動手,除了緊張和色慾外,還有種侵犯倫常的刺激快意,偏生為了安撫裴婉蘭的心情,得讓已有過經驗的顏君鬥先下手,他雖覺手上撫摩間滋味異常誘人,但還得等著,難免有些無聊,雙手動作間不由開口問了,至少打發時間。
「嗯……是真的……」偷偷望了一眼正把南宮雪憐逗到昏茫無力的南宮雪仙,顏君鬥放輕了聲音,倒不是想瞞過她,而是不想在她面前稱讚其他女子的嬌媚,免得南宮雪仙吃起醋來不好對付,就算物件是她的母親也一樣!
不過這對母女真是各有各的美,成熟嫵媚與青春嬌嫩,如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幽谷雖是一般的緊窄善吸,肉體接觸的感覺卻是全然不同的舒暢,不當真嘗試還真難以想像,「等到三弟你的時候……就知道了……孃的裡面……又暖又舒服……唔……還很會吸……好棒……」
「別……別說了……羞死婉蘭了……」雖說與顏君鬥早有肉體關係,但現在這樣,卻讓裴婉蘭怎麼也無法把兩人的身分撇開。純粹男女間的肉體享樂,原就羞的裴婉蘭芳心蕩漾難安,聽到朱華沁在旁一問,顏君斗的回答間不只透露自己身體的私密,甚至還提醒著待會就輪到朱華沁上陣,朱華沁的焦急有沒有被安撫不知道,至少裴婉蘭是被這句話逗得大羞,偏偏兩人正行人道,她既沒有力氣,更沒有心思起身逃離,也只能嬌滴滴地瞋著,「要……要婉蘭被你這樣弄……已羞得婉蘭想鑽進地裡去……你還……還這樣說……真要……唔……真要婉蘭死掉才成嗎?哎……君兒……討……討厭啦……」
見裴婉蘭已坐到了底,嬌軀抽搐之間美得猶似放光,聲音軟軟的盡是媚意,也不知融了多少蜜進去,朱華沁不由大感刺激,胯下肉棒硬挺到再也忍不住了,可顏君鬥才剛上手,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這般快便棄甲曳兵。
只覺慾火焚身的朱華沁突地靈機一動,貼上了裴婉蘭後背,雙手輕輕地託上裴婉蘭渾圓緊翹的美臀,將那縫隙剝開,一邊在裴婉蘭耳邊廝吟著,「娘……沁兒也來……也來孝敬娘……嗯……孃的菊花……該是還沒開過……讓沁兒來幫娘開苞……讓娘試試這後庭花的滋味……」
「不……不要……哎……沁兒……不可以……嗚……」聽朱華沁這麼說,臀股之間更感覺到了他火燙的進逼,裴婉蘭不由嚇了一跳,尤其朱華沁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掬起她股間溢流的汁水,溫柔地揉弄著那緊緻的菊穴,感覺那緊緻漸漸被他揉得酥軟鬆弛開來,更讓她明白朱華沁不是光說說而已。
雖說已被鍾出和顏設盡情淫辱過不知多少回,甚至還在二賊意旨之下服侍過別的男人,照說風月間事裴婉蘭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可她畢竟還是尋常女子,對性愛的接受度還沒到可以任男人為所欲為的地步,二賊都不好後庭旱道,裴婉蘭的菊穴至少還保著處子身,沒想到今夜卻要喪在女婿手裡,芳心的羞臊混在對這將要嘗試異味的懼羞之間,教裴婉蘭如何受得?偏偏此刻她已被顏君鬥插到了深處,這一畏羞扭動,不只幽谷套著肉棒不住廝磨,綻放的花心更是直接處在顏君斗的刺激下,磨了幾磨便令裴婉蘭芳心盡酥,別說抗拒,就連口中呼聲都已軟了下來。
「唔……真的假的?」身處其境的裴婉蘭既嬌羞又懼怕,扭搖之間不住透出淫慾的火熱,心中雖還有三分矜持,但抗拒的聲音卻漸漸被兩人的手段征服,想來顏君鬥和朱華沁早有準備,今夜真要讓裴婉蘭前後俱破、心花大開,旁觀的南宮雪仙不由也羞了。
她也曾嘗過菊穴的滋味,雖不若幽谷般敏感,感受卻別具一格,尤其那種將身心全部獻出,毫無保留地交由男子處置的感覺,比之肉體的感受更令人無法抗拒,當日南宮雪仙就是這麼被朱華襄征服,進而三日淫歡不休。
只是南宮雪仙雖知其中滋味,也知朱華沁既是朱華襄的小弟,對這方面只怕也有些認識,卻沒想到朱華沁如此大膽,竟要在裴婉蘭身上一試此道,甚至連顏君鬥都似同謀,光想到待會兒裴婉蘭不只幽谷被滿滿充實,連菊穴也要為男人開放,前後兩根肉棒只隔著一層薄皮廝磨著,恐怕彼此都能感受存在,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裴婉蘭是否承當得起?只是事已至此,她也不可能阻止了,微一俯首卻見南宮雪憐嬌羞搖頭,雖說一臉沒想到相公如此大膽的模樣,卻沒有幾分驚訝畏羞,突地一個念頭在心湖中浮起,「唔……好憐兒……三弟是不是……已經給你……開過後庭花了?」
「嗯……」被姐姐問起,南宮雪憐不由羞得俏臉暈紅,尤其南宮雪仙一邊問著,心中的激動一邊讓她嬌軀微顫,那震動從雙頭龍上頭傳了過來,正抵著她的花蕊,教南宮雪憐如何不羞?
她嬌滴滴地點了點頭,身體裡的記憶似又回到了那一刻,嬌媚羞怯的震動,勾得南宮雪仙也不由打從心底酥癢起來,「畢竟……畢竟憐兒身子髒了……雖說相公不棄……仍然愛惜憐兒……可憐兒總覺得不好……思前想後……也只能……讓相公幫憐兒開了苞……說起來……滋味真舒服……比前面……還強烈一些……」
「是嗎?」雖說自己也試過,不過菊穴終非正道,感覺雖是刺激,南宮雪仙卻並不對此特別迷戀,但看南宮雪憐的樣兒,似乎後庭花比之前面還要讓她有感覺,如果不是燕千澤早就開導過她,對每個女人面言,都有其獨特的喜好,沒有一套手法可以對每個女人都一視同仁的達到同等歡樂,只怕她還真以為妹妹被二賊弄得身心沉淪,連身體的感覺都變的不大對勁呢!
不過想到這兒,南宮雪仙不由想到在含朱谷裡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