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不了,若再加上雙煞恃強,不令兩女好生休息,也確實會好生“疲憊難過”。
不過看起來十道滅元訣的效果比自己所想還要強烈,二煞雖是一擊成功,傷得妙雪無力動手而大獲全勝,但自身受此功反噬,也受到不少傷害,恐舊心智還真有所退化,否則即便舂宵苦短,兩女的身子再誘人,也比不上尋寶這般大事。
無論南宮家的寶藏是金銀財貨,又或武功秘笈,既是讓虎門三煞甘冒得罪整個南宮世家與妙雪真人之險,再怎麼說此事也不該由梁敏君單獨操辦,留著雙煞專門在床上蹂躪兩女,如此勞逸不均,便是情誼再深厚的兄弟日後也要翻瞼。
聽楚妃卿這麼說,南宮雪仙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難過,照說落入敵手,又身負藏寶圖之秘,給對方怎麼刑求逼供都不是難以想像的事,現下她們都好奵的沒傷到什麼,自是幸事,但她也不是單純的小女孩,昨夜章節給燕千澤寵幸得神魂顛倒,自是知道男人對女人能使出什麼手段,雙煞好色貪淫之處未必弱於燕千澤,對孃親和妹子又沒有憐惜之心,也不知孃親和妹妹是否吃得消雙煞的強姦手段?
南宮雪仙心中一千個一萬個想立刻殺回澤天居去,把親人救出來,但妙雪重傷初愈,又非是十道滅元訣之敵,楚妃卿和燕千澤的武功也未必應付得了對手,自己已是孃親和妹子重見天日的最後希望,確實是不能不從長計議。南宮雪仙咬著牙,只覺心裡混亂到極點。
斟了一杯熱茶送到南宮雪仙手邊,溫熱的茶杯觸著了南宮雪仙纖指,將她的心思拉了回來,燕千澤像是什麼都沒做一般,只專心看著楚妃卿,像是生怕她少了塊肉般,“既是如此,便傷不了他們,若光只是救人,該是還有機會……好歹聲東擊西這種小事,為夫倒還想得出辦法來……”
“還是別冒險吧!”想到昨夜的情形,楚妃卿心中還有餘悸,“救人確是大事,也是急事,但澤天居里除了虎門三煞之外,還有旁人,三煞也不知從那兒找來的人,看來頗有幾下子……”
“哦,有誰?”
“有兩個人,一個個高體壯,整個人看起來跟頭熊一般,光手臂都比妃卿的腦袋還粗得多,聽他們叫他熊爺,應該是姓熊,手上使的是根狼牙棒,雖沒見他動手,不過光看他拿著狼牙棒一點都不費力的樣子,看起來力氣應該很大……”
偷眼望了望南宮雪仙,楚妃卿收了口沒再往下說。昨夜當她躲在澤天居旁的樹上,居高臨下窺視澤天居大廳之時,入眼的便是種種不堪入目的淫蕩之相。
那姓熊大漢頗為好色,加上虎門三煞還真捨得出手,竟迫裴婉蘭服侍於他,在席間那姓熊大漢便撕扯掉裴婉蘭的衣裳,眾目睽睽下便奸了她,那肉棒也和人一般雄壯,若非裴婉蘭已是狼虎之年,且身中媚毒,又負純陰之身,雖是哀婉哭吟,卻勉強還能承受得住,等那漢子發洩完後再抱回房去,在裴婉蘭的哀啼之中再戰一輪,那狠樣換了旁的女子只怕真會被活活弄死呢!
“姓熊的?力氣很大,使的又是狼牙棒?若以虎門三煞的交遊,又相南宮世家有所宿怨,這人多半是北海能鉅,”燕千澤冷笑一聲,“沒想到這隻北熊也攙和了進來,倒真是精彩。”
“北雄”熊鉅的名聲,除了對武林事一無所知的燕萍霜外,旁人都是知道的,此人天生神力,手中狼牙棒運使起來足可威懾千軍,威名非是幸至,只是他的腦袋比武功招式還要簡單,與其說是惡人不如說是個渾人,也怪不得旁人私下以北熊稱之。
加上他雖是力道萬鈞,可狼牙棒的功夫卻與精細無關,遇上千軍萬馬時自是所向披靡,可若與武林高手相爭,只要不讓他佔得地利之便,用上輕身功夫與他周旋,當心別捱上狼牙棒重重的一下,耗上一個半個時辰,勝算該是十足十,不說燕千澤或妙雪真人,就連南宮雪仙遇上他也不必擔心,也難怪燕千澤不放在心上。
“另一個可就麻煩多了。”楚妃卿柳眉微皺,熊鉅此人其實早在算中,她倒還不當一回事,但另一人雖非仙風道骨,卻也是氣魄逼人,一望便知此人武功只怕還在雙煞之上,自己之所以偷偷望得幾眼便逃了回來,不敢多所逗留,一半也是因為怕被此人看穿形跡,楚妃卿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是個黑衣道人,佩著長劍,看來虎門三煞似乎不怎麼敢和他搭話,他也不大搭理他們,一直自顧自地喝酒吃菜,旁若無人,又像是過路客人又像助拳,弄不清楚他究竟想幹什麼。”
細細問清了那人形貌,妙雪眉頭愈皺愈緊,好半晌才籲出一口長氣來,“是厲鋒,沒想到他也來了……這人在武林道上沒什麼朋友,虎門三煞想來請他不動,多半是衝著妙雪來的,麻煩……”
一聽到厲鋒之名,南宮雪仙與楚妃卿雙雙變色,連燕千澤表面力持鎮定,手上也微微發顫。倒是燕萍霜一臉茫然,不過她也不是笨蛋,能讓妙雪真人長吁短嘆的對手,只怕武林中還沒幾個,加上孃親與雪仙姐姐都嚇了一跳,想來這個人該是相當厲害,聽起來像是專來找妙雪晦氣的。
“『劍魄』厲鋒?當真是他?”
“從形貌來看是他沒錯,”見燕萍霜全然不知,只睜著大眼睛想問又不敢開口,妙雪才開口解釋此人與自己的因緣,“五年前妙雪與厲鋒南京一戰,百餘招後妙雪僥倖一招勝敵,勝得險之又險,當時他雖敗走,臨走時卻還不忘撂下話來,等他劍法有成,會再找妙雪鬥上一鬥,沒想到他為了尋妙雪的晦氣,竟會與虎門三煞合流,這點妙雪倒真未想到。”
“他……很厲害嗎?”
“是啊!”微一點頭,算是答覆了燕萍霜的問題,想不到連厲鋒都站在虎門三煞那邊,此人崖岸自高,最是孤僻的性子,又固執不聽旁人說話,想解勸都沒得解勸。妙雪纖指輕輕叩在桌上,似是考量著厲鋒的劍法,“當日之勝妙雪算多了點運氣,相鬥之間有幾招都是差一點點才避了過去,若論真實本領,厲鋒劍法之高,與妙雪也是伯仲之間,加上數年苦修,也不知現在功夫如何,再次遇上妙雪未必能操必勝……有他守在澤天居,妙雪只怕難以抽手應付旁人……這樣不行,如果真和他鬥起來,百餘招內絕難分勝負;加上就算勝了他,妙雪只怕也要消耗不少體力,難以再戰旁人,可光靠你們要對付虎門三煞加上熊鉅……想全身而退可不太容易,這可該怎麼辦才是?”
口中念著,妙雪不住沉吟,其實除了厲鋒這麻煩對手外,她另外還想到了一點:此次澤天居之事可不能讓燕千澤涉入太多,自己和楚妃卿委身燕千澤是沒辦法的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