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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童源起身,裡面的醫生出來兩位,分別是軍總的院長與執行手術的副院長。雪銀河看見他們搖頭甚至抹淚,就知道沒救過來,這就更悲慘了,幼子和愛人前後腳走了。不過,僅從小夫人這個角度看,未嘗不是好事,她僅以病痛離世,並不知道兒子先走她一步,更不知道自己鐵磁了這麼久的閨蜜,竟然是她這個家庭的最終殺手。
威士敏過來扶住她,小聲,“過去安慰安慰他,你現在是他身邊唯一的親人了。”手勁兒不小,有點強行拽扶過去的意思。
不過雪銀河也點點頭,小夫人這一走,才真正感受到童家的悲慘以及童源的艱難,這個時候就算是外人也會伸出撫慰之手吧。
實際,就算她走近了,雪銀河也不敢輕易出聲。還是威士敏扶住了議長,“議長,”這聲喊得沉痛。童源抬起一手輕擺擺,頭低下。直到威士敏扶著他坐到長椅上,他那一挪腳,明顯向後踉蹌了一步,表明了人狀況肯定極不好。
扶他坐好,威士敏又低聲慰撫了幾句。如今人走了,還一走走兩兒,接下來的事情也多,威士敏得趕緊主持大局去處理呀。他再起身時,望了眼雪銀河,雪銀河趕緊走前,接過他的手扶住議長,威士敏小聲“照顧好他。”和院長一同往搶救室去。
童源稍抬左手,其實讓開了雪銀河攙扶的手,雪銀河也趕緊收回了手,見他彎腰下去,兩手撐住了自己太陽穴那裡——手遮住了他的眼,但是雪銀河肯定他在流淚。一時,真有種感同身受,雪銀河的眼睛也紅了。她想到的是,這樣一個強大的男人,終究,抵不過人世最大一苦,與親愛的親人生離死別——他不叫人看見他的淚,是他個性使然也好是他身份決定也好,這都是悲哀的。雪銀河想起那會兒她跟著叔父來到京城,最後,甭說連姐姐屍首,就是一捧灰都沒見到——她不由吸了下鼻子,扭過頭去,眼淚唰得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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