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幸福。
李格非親暱的蹭著她的臉頰,笑:“漫漫是我唯一的親人,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哥哥沒有其他親人了嗎?”
“沒有了。只有漫漫。”
“哥哥的媽媽呢?”
李格非的臉色冷肅下來,他眼神變得冰冷,“我沒有媽媽,咱們不提她了,好嗎?”
李格非在怨恨自己的母親,並且眼中帶著厭惡,他那麼討厭“性”,看來還有一部分原因是源自他的生母。
既然不是人,那就是物質了。
路漫漫眼睛一亮,對一個男人最有吸引力的東西,除了女人就是財富和權力,李格非顯然不是會被財富打動的人,那就是——權力。
在她猜到的瞬間,她收到了系統的提示音,攻略進度達到了80%。
對於李格非而言,最重要的是權力。
路漫漫恍然。沒有權力,他根本不可能得到漫漫。權力是攥在他手中,最能讓他安心的東西,有了權力,他才能永遠擁有漫漫。
她要怎麼得到權力?
難道要篡了李格非的位,自己當女皇嗎??
咦,聽起來好像還挺有吸引力的樣子。
路漫漫在心裡腹誹:這死板的系統,對於一個熱愛權力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毀滅世界的好嗎,他只會用盡各種方法來維護他的手中的權力,人死光了,權力也就失去了意義。
被吐槽的六六:“……”去怪設計程式的人,不怪它。
這好像是傅寧的鍋。
說起來,還是傅寧製造的六六把自己弄到這兒來的。
全都是他的鍋。
正在實驗室裡等著路漫漫的傅寧突然覺得有點冷,他有些疑惑,這是計算機計算出來的最適合人類生活的溫度,為什麼會冷?
不過他還是默默調高了中央空調的溫度。
傅寧的實驗室很快就到了,漫漫在皇家護衛隊的層層擁護之下來到了傅寧的辦公室。
實驗室裡也早已被李格非派人排查過,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後才帶著漫漫出發。
和以前一樣,實驗過程中不允許不相干的人圍觀。李格非和他帶來的護衛隊被關在了實驗室外面。
路漫漫打量了一下實驗室,除了多了一套辦公桌看起來像是辦公室之外,並無不同。
房門剛被鎖上,路漫漫就撤去了乖巧懂事的偽裝,坐在試驗檯,晃動著兩條纖長的小腿,笑嘻嘻地看著傅寧。
傅寧沒理她,低著頭調整手中的儀器。
路漫漫知道,傅寧口中的報酬並不是向李格非索取的,而是向自己。
自己承諾過他,只要他有需要,自己必須配合他的實驗。
她拖著腮問:“傅教授準備拿我做什麼實驗?研究起死回生之術嗎?”
傅寧沒有回答她這一聽就是調侃的廢話,開啟實驗儀器,讓它先預熱一段時間,自己走到旁邊拿了一杯水仰頭喝了一口。
順著吞嚥的動作,喉結在灰粉色的襯衫領口上下滑動。
路漫漫的視線不受控制的粘在他的身上,那天在飛機上發生的事情清晰的就在眼前。
又是襯衣,還是自己最喜歡的那件,路漫漫嚴重懷疑,傅寧在故意引誘自己。
在心裡默唸了兩遍“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之後,路漫漫面不改色的走到傅寧面前,笑得意味深長,“father,你這件衣服,很好看。”
傅寧於“百忙之中”抽空紆尊降貴般的看了她一眼,放下水杯,一本正經地指了指已經預熱好的儀器,“坐上去。”
路漫漫心知自己是逃不過小白鼠的命運,不做無謂的掙扎,老老實實地坐了上去。
在這之前她已經問過六六,這個儀器是幹什麼用的,六六表示它也不知道。
天知道傅·黑科技·寧又搗騰出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傅寧開始在她身上貼磁貼,漸漸的,路漫漫覺得不對勁兒了。
磁貼的位置都在胸部,腋窩,腳底,還有後腰、小腹兩側這些位置,即使路漫漫不是學生物的,也知道這種地方觸覺非常靈敏,平時她自己碰到都覺得難受的不行……
六六也明白了過來,它不無幸災樂禍地說:“宿主,磁貼貼的位置都是神經末梢密佈的地方,磁貼連線了微弱的電流,一旦開始通電,你會感到非常的……癢。”
路漫漫:“……交給你了。”這個小白眼狼。
六六輕快地說:“抱歉,宿主,我沒有開通此項功能。”
路漫漫:“我換身體的懲罰不是身體敏感度翻倍嗎?你不能暫時關閉我觸覺嗎?”
六六沉默了一下,剛才的幸災樂禍消失的一絲不剩,它語氣低落,“抱歉,宿主,我做不到。”
路漫漫:“……”
傅寧這絕對是在報復!
他在報復自己在飛機上整他!
這個小心眼兒的男人!
變態!
六六沒辦法,路漫漫只能自救,她立刻開始掙扎,但是一動,四肢的關節處就被冒出來的鐵箍扣住了,根本使不上力。
路漫漫連忙認錯:“傅教授我錯了,咱們有話好商量……啊!”
傅寧已經推開了開關。
強烈的麻癢從全身各處一起襲來,就像有成群的螞蟻在骨髓裡築巢一樣,爬來爬去。
好癢,太癢了。
路漫漫控制不住的想笑,但是她記得上次的實驗室並不隔音,怕被李格非聽見,只好死死的憋著,但是真的好癢,又癢又麻,恨不得跳進滾燙的水裡滾一滾。
癢,比疼更難以忍受。
路漫漫很快就憋得臉頰通紅,她死死的咬住嘴唇,生怕洩露出一絲半點的笑聲被外面的人聽見。
傅寧則早在開啟開關的時候就端著茶杯坐到了旁邊的辦公桌上,他一手撐著臉頰,一手控制著智腦的觸控式螢幕瀏覽上面的內容,還時不時的端起茶杯抿兩口潤潤嘴唇,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翹著的那隻腳還緩緩地點著地面,發出皮鞋和地板撞擊的微弱響聲。
看起來簡直愜意極了!
路漫漫看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要他兩口才解恨。
真的好癢!
路漫漫咬緊牙關,嘴裡都開始瀰漫腥味。
傅寧抬起頭,眼中帶著柔軟的笑意,看起來像個無害的清俊男孩,他說:“不用忍著,實驗室隔音,外面聽不見。”
這話剛一出口,路漫漫還沒有想好怎麼罵他,就爆出了一連串的笑聲。
她笑得喘不過氣來,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往下落。
“你這個……變態哈哈哈……肚子好疼……快……快停下來……啊,哈哈……你要幹什麼啊……問問我就是了……我哈哈……”
傅寧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她面前,看得笑得形象全無,心裡梗著的那股氣總算是順了那麼一點。
他說:“我沒什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