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到重煥光彩,幾天的功夫而已。
這是他最熟悉不過的眼神,那些不聽話的女孩們首先從身體上慢慢調教,讓她們離不開男人比錢更有用的是胯下的大雞巴棒子。
“想喝水嗎?”他端起水杯放到她眼前。
她點頭,眼中閃過急切。
被囚禁的日子除了他用她的手機給家人發了簡訊確保平安外,她有很多時候連白天黑夜也分不清楚。
只能數著肚子飢餓的次數或者根據他出門回家的次數來推斷大約時間。
他直接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然後摘了她的口塞,便見女孩非常主動地伸長脖子湊上來,急切地迎上他的嘴貪婪地用舌頭撬開他的唇瓣進來吸食。
這滋味太爽了,就像眷養的阿貓阿狗,離開了主人只有餓死的份。
真可憐呢……
直到她喝飽後,他面帶愛憐與柔情地撩過她的秀髮,“現在該我給你洗個澡了,一進屋就聞到了尿味兒,你尿了褲子。幸好今天沒把屎拉在褲子了,否則我一定很生氣會狠狠操爛你那小淫穴!”
女孩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沉默地低下了頭。
男人把繩子給解開了,直到碰到女孩手腕上的手銬時,他聲音即輕柔又低沉而性感:“要我給你解開嗎?”
女孩赤裸豐滿的胴體不受控制地一顫,似乎骨子裡畏懼這句話。
男人邪戾一笑,“這次解開了,如果你還要反抗,我只能把你手摺了。”
女孩瑟縮著身子,由著他解開了手銬。
雙手得到自由的瞬間,女孩也只是本能地環抱自己赤裸的胸,微坨著背站在原處。
“到浴室去,我給你洗澡。”
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女孩進了浴室,男人放水,豪華浴缸裡甚至還灑滿了玫瑰花瓣。
他十分懂得享受情趣,可是這種情趣在多日來領教過男人邪惡的女孩看來只有恐懼。
“坐進去。”
女孩跨坐進浴缸,雙腿動作的同時那隱私處毫無遮掩被男人看在眼裡,他為此而呼吸急促。享受性愛是男人最美好的事,操著不同的女人,享用不同的小穴,身材各異的胴體,這是工作之餘最大的嗜好。
“等一下洗乾淨了我要在這浴缸裡狠狠搞死你,然後把精液滿滿地射進你的肛門裡!柯震那小流氓我要讓他用我用爛的髒貨!”他處於興奮狀態中並沒注意到他的性奴隸在聽到柯震那個名字時畏縮的身子不由得短暫僵硬了。
***
柯震表情很憂鬱地將整張俊臉巴在鐵絲網上,一隻手也巴在鐵絲網中。
策子走過去,盯著那張被鐵絲網擠壓出痕跡的俊臉,問:“你不疼嗎?”
柯震憂傷地望了她一眼,輕咳了一聲,“丫頭,最近你長胖了。”
“你不開心。”策子說。
柯震幽幽一嘆,半真半假地擠了個笑:“我想念我家小師妹。”
“她漂亮嗎?”
“在我心中最美。”
“她離開你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被外面的小癟三給勾引了。”說著巴在鐵絲網上的臉和手都不由得再用力幾分,讓臉更形猙獰。
“你會和她結婚嗎?”
“會。”
“那為什麼旁邊的那個女人要向你拋媚眼。”
迎著女孩的視線,本來心情不佳的柯震立馬換了一張精神抖擻的笑臉,整個人都略顯輕俘地走向了那個朝他拋媚眼的女子身邊去。
那是柯震新泡的馬子。
便見柯震透過鐵絲網探出手,摸上那漂亮女犯人白皙的嫩手:“妹妹一個春節過去了你的身子又長胖了呢,咱們號子裡的伙食可真好……”
那女犯人挑釁似地瞟了策子一眼,接著笑得風情萬種:“小震哥這幾天沒見你到操場上來,可真是想死妹妹我了……”
“你是上面這張小嘴兒想哥哥呢,還是下面這張小嘴呢……”阿震笑得萬分流氓。
“討厭!當然是兩張小嘴兒都想了!”
這對男女龐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起來。
策子走了過來,對著那女人說了一句:“離開他。”
女人翻白眼的時候,卻迎上策子兇惡的眼神,帶著不甘的眼神憤恨離去。
阿震打趣:“丫頭吃醋了?”
“你喜歡小師妹,就不該再和別的女人勾纏。”策子說。
阿震挑挑眉,“年紀小小的管得可比老媽子還寬,心情不好打打嘴炮都不讓呢。”
“申屠權要密碼。”突然話鋒一轉讓柯震差點轉不過腦筋來。
“小丫頭,哥哥沒懂你的意思。”
“他們會來對付你的。”策子又說,“因為他們對付過我了。”
阿震眼中一絲精光一閃而過,蹲下了身子,策子也隨之蹲下身子,兩人隔著一道鐵絲牆。
便聽得阿震說:“策子,你知道如果將手上最看重的東西都交出去了,那你這個人也就沒了存在的價值。”
他手在脖子上一劃,臉上配合著兇惡狀。
策子緊緊盯著他:“可是如果一直不說出去,他不會幫我。”
“策子想要監獄長幫你什麼呢?”他問。
策子湊近鐵絲網,聲音放得極輕極緩:“我要殺一個人。”
“可是丫頭,你在監獄裡。”他語氣又帶幾分玩味,也沒問她要殺誰。
策子說,“申屠權會幫我殺了他。”
“你就這麼相信他?他憑什麼要幫你殺了他呢?那可是一個很恐怖的人。”
策子回:“我和他上床,再給他一半的密碼,但是他要另一半的密碼,我沒有。”
“這可真是個虧本的買賣。”他輕喃了一句。
“我得再給他另一半密碼。”她說。
“策子,你想過,事成之後,他不認帳呢?”
“那我就在他睡著後殺了他。”她目光灼灼。
阿震盯著她好一會兒,低低笑了出來,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然後他擦掉眼淚,嘆道:“傻丫頭,是申屠權告訴了你兇手的名字嗎?”
策子看著柯震,她盯著他脖子上的那隻肥豬良久後,突然問:“她會等你出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