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討論而略略急促了。
她看到這些女人的面孔在眼前模糊扭曲了,因為太猙獰了。
被手銬銬上的雙手緊緊握著,十指因用力而泛了白。
“策子。”
終於走到盡頭了,獄警在輸入密碼,她等待的時間裡,一道冷靜而熟悉的聲音叫住了她。
策子聞聲而去,小小的鐵窗前,是阿懷的臉。
“不要怕,那些女人在嚇唬你的。除了申令媛那個婊子,沒人見過申屠權的雞巴。”阿懷的聲音鎮定而冷靜。
只瞬間,策子覺得眼前的畫面不扭曲了,逐漸失控的心跳聲也漸漸趨於平穩。
“你們說過,他要搞女人。”策子看著阿懷,說。
阿懷嘴角一勾:“是,可他不是用雞巴搞。你放心,策子,會沒事的。”
刑房門打開了,策子被獄警推進了刑房裡。
監獄長的調教1
獄警沒有進刑房,策子邁出來時,面對的是一間空空蕩蕩的金屬器風格濃郁的房間。
厚重的金屬門被關上了,策子掃了一眼這間什麼都沒有的門。
如果這是用來拷問犯人,這第一關便是心理壓力。
藉由外面那些犯了重罪被關在暗房裡的女人們的口來施以心裡壓力,再接著當犯人心驚膽跳被推進來時,以為會見到可怕的刑具時,那恐懼到極限的心情,瞬間因這間空蕩蕩的房間而降至冰點。
這是心理戰。
策子足足在原地站了大約十多分鐘,在她正前方一道暗門被打開了。
申屠權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響起來,“請走進來。”
他極為有禮貌,客氣,而冰冷。
策子握著雙手,移動了腳步。
她從不怯場,養父的教育裡,只有勇敢面對才能有獲勝的機會。
所以不可以退縮,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策子走了進來,鎮定而冷靜。
和剛才那一間明亮而空無一物的房間不同,這一間,只有正中央的一條粗鐵鏈子是光明的,被一把大燈照射著。
由這束光線輻射而出的黑暗中,隱約地可以看到一些器具掛在牆上。
看不清楚,實在太暗了。
一個高壯的身影走了出來,那是一個褪了超大號警服只著一身黑色襯衣的壯年男人。
他端正嚴肅的臉,一雙褐色的眼瞳如財狼般可怕。
從黑暗中走出來的男人,是逆著光的,走到了那束光線下,拉起了那條粗鐵鏈子。他命令,“過來。”
策子沒動,“我犯了什麼罪?”
“窩藏贓物包庇重刑逃犯。”他說。
“中國的法律,不允許被用私刑。”
“這裡,我說了算。”
她僵持著,他靜靜看著她。
她想起阿懷說,他不會用雞巴搞她。
於是她重申:“我沒有罪。”
他說:“法律會制裁你的。”
她走了過去,飽滿的胸口前微微起伏了兩下。
那是緊張。
她的手舉了起來,他將鐵鏈子鎖到了她的手銬上。
她很乖巧,很安靜,哪怕害怕。
他的身高極高,足有一米九,又壯得像頭熊。
她走過來時,她嬌小得只有他身形的三分之一。
太嬌小了。
他嗅到她寸頭上那廉價洗髮乳的香味,然後是身體裡散發的淡淡的乳香味兒。
她才十八歲,零六個月三天。
一個在現代社會里,剛上大學的小姑娘。
而現在,她被關進了這座全國最大的重刑監獄裡。
由他申屠權,監獄裡的土皇帝,統管著。
女孩的細手腕細得他輕輕一折便能斷,他粗糙的像熊一樣的大掌,握上了那細細的手腕。
那細膩的肌膚,山裡來的姑娘,面板卻美好極了。
他一掌包住了她的整隻手腕,也注意到了那十指緊扣的關骨節泛著白。
他一路看著,從他的辦公室裡,那足有一面牆大小的監控螢幕前,仔仔細細地監視著她。她的手沒有鬆開過,一直沒有。
他扣上了鎖,終於抓到了這隻大山裡來的小野貓。
“小東西,怕嗎?”他粗糙的手指從她的手腕滑落而下,落到了她白皙漂亮的小臉上。
她的五官小巧而精緻,她的牙齒也很白,可見個人的生活習慣極好。
他的手指撫摸上了她緊閉的唇瓣,那唇薄薄的,像櫻花一樣的粉紅色,並且散發著年輕的水潤感。
他指腹來回摩挲著那唇瓣,感受著它的年輕,它的彈性。
她沒張嘴,只是冷冷地盯著他。
那雙漆黑的眼瞳充滿了野性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想要去征服。
“要是怕的話,你就把密碼說出來。”他是如此地善解人意,只要她誠實回答。
她緊抿著唇瓣。
他有股衝動想去啃食。
可不行,得壓抑著。
他的手離開了她的小臉,移向那纖細的脖子,然後張開大掌,他的手粗大得可以完全合攏住她的脖子。
她感覺到來自頸部的壓力。
瞳孔微縮。
他鬆了手,慢慢地,一步一步後退,退到了黑暗裡。
強烈的光照下,策子的眼睛無法適應黑暗中,她看不到他去幹什麼了。
可她聽得到他的腳步聲。
沉穩,輕巧。
他很危險。
她覺得,如果他願意,他可以讓她聽不到他的腳步聲。
策子只能用耳朵聆聽著他的腳步聲,感覺到他在牆上取了什麼,然後移動腳步慢慢地來到了她背後。
他的手揚起來時,空氣的波動被劃開了。
她感覺到了殺氣——
一道勁風掃下,啪——
策子只覺得背後火辣辣地疼痛感,鞭子劃破了囚服,重重甩在她細嫩的肌膚上。
“唔——”
她短促一聲呻吟,是因為沒有防備。
啪!
又一鞭子甩下來,她嬌小的身子在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