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
“你憑什麼認為,我的養父會告訴我。”
“我的直覺。”他輕輕指向自己的腦袋,他理著寸頭,如果換上囚服他也可以瞬間變成犯人。
“你的直覺也有出錯的時候。”
“可是,我只相信你知道那個密碼。而現在,你不願意告訴我。”
“所以,我也不介意殺了你,雖然很不划算,我可能會關到老死。”
“呵……”監獄長微勾了嘴角。
她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只是面部弧度稍稍變了一點點而已,卻更可怕。
“小東西,你就這麼確信你能殺得了我?”
他交握的雙手一鬆,按下呼叫鈴,“把這名囚犯收押。”
策子重新被關回了牢房裡。
對面牢房的王雪莉已經醒了,在吃飯。
她見著她:“媽的,那兩個人渣!”
策子沒回應。
這個女人只是因為寂寞才想說幾句的,如果在外面,她一定不會和她聊天。
王雪莉火氣很大,她的聲音略沙啞,被獄警搞得喉嚨受傷了。
她見策子自顧自地回了牢房,牢房門被鄭獄警鎖上了,便走到鐵門前,瞪著她:“死丫頭,昨晚是不是在心中嘲笑老孃?!”
策子坐到床上,禁閉室的單人間擺設很小,一張床,什麼也沒有。
她沒搭理王雪莉,而是撫摸著牙刷的柄頭。
今晚可以打磨一下了,但願那男人的皮好刺。
“MD!小賤人,出來!”王雪莉在踢鐵門,只因策子不理人。
策子微皺眉,腳踢鐵門的聲音影響了她。她冷冷抬頭,望著她:“要我說什麼?”
她的眼神冰冷極了,像一潭死水,凍得王雪莉瞬間沒了話。
她要說什麼?
“他媽的,那一群狗孃養的!老孃是妓女又怎樣,老孃難道就低人一等?!”她兀自在門口罵罵咧咧著,像個神經病。
策子看著,說:“是你自己要求的,他們沒逼你。”
“那兩個渣子也不是人!全不是東西!”
“你自己要求的。”策子輕輕重複了下,躺回了床上,將牙刷放到了棉被下,小手開始緩緩在鐵柱上動了起來。
從外人的角度看去,她像在自慰。
王雪莉嘲笑著:“想著那場面浪起來了?!”
策子沒搭理她,弄了一會兒,手伸了出來。
還是晚上再來磨吧。
“要不要老孃幫你約那兩個渣子,他們看在你處女的份上多半會讓你嚐到大雞巴的滋味兒。”王雪莉不懷好意的誘哄著。
策子起身,她把囚服脫了,做到那個噩夢本來使她全身都發了渾,本來想換掉的,可獄警一早就拉她走了。
策子的衣服脫下來時,露出了她美好的身子,圓潤堅挺的乳房,粉粉嫩嫩的乳暈和同色的小乳頭。細腰,巨乳。
王雪莉雙手緊握著鐵棍,她的眼裡憤出羨慕嫉妒的紅光。
越是美麗的東西,越是乾淨的女孩,她只想著毀掉!
“喂,小丫頭,嘗下男人的雞巴棍子吧,我保證它們美味極了……”
策子彎下腰時,那乳房下垂成圓椎型,那兩顆硬實的乳頭俏生生地聳立著,陽光照射進來,射在女孩光潔的肌膚上,那畫面極為聖潔又誘人。
策子掏出了新的囚服,還有胸罩換上。
然後說:“像你一樣,被他們差點搞死?”
王雪莉笑:“這只是個意外。那兩人渣是故意搞我的。”王雪莉沒說謊,他們確實只顧把她往死裡搞。
“那麼你約他們繼續和你搞吧,我沒興趣。”策子站了起來,把脫下來的囚服帶進了廁所,然後關上了廁所的門。
阻止了王雪莉的聲音。
牙刷沒能等到策子在晚上磨好,這是她的一大失誤。
她洗了囚服沒幾分鐘,就像掐準了時間似的,獄警來了,“1703號,出來。”
策子走出來,獄警將手銬戴上。
策子盯著手銬問,“去哪?”
“刑房。”
旁邊的王雪莉一聽,雙眼一亮,略興奮問:“長官,她犯了什麼罪?!”
白班的獄警性格比較溫和:“關你什麼事兒。”
帶走了策子。
策子從沒去過刑房,但是刑房很可怕,否則就不叫刑房了。
“我沒犯罪,為什麼要去刑房。”路上,策子問著獄警。她的表情很平常。
獄警回:“長官說你犯了罪,你就犯了罪。”他的回答很簡潔明瞭。
策子微微眯眼,想起女犯們說的,申屠權是這裡的皇帝,一切由他說了算。
“他要對我用刑嗎?”策子再問。
獄警回,“去刑房不動刑那去幹什麼?”
“會有多痛?”她再問。
難得她的話多了點。
獄警瞧出來了,他的心比昨晚那個姓鄭的好多了,“不要怕,小姑娘。你長得漂亮,受到的刑也是不一樣的。”語氣多少帶了點曖昧。
“不一樣……”策子呢喃著,她琢磨著刑房裡全是些折磨人的器具,那些東西扎入申屠權的脖子裡一定很美好……
刑房是在另一座樓房的地下室裡。
路過的時候,要經過幾間暗房的走廊,一個個女人在黑暗的房間裡,只透著那小小的鐵窗戶朝外看著。
她們全睜大眼睛盯著她,策子聽到她們的議論聲:“是個漂亮的小婊子!”
“操!好久沒聽到叫床聲了!”
“監獄長那個王八蛋有多久沒搞女人了?!”
“兩三個月了吧……”
策子抬著頭,她們旁若無人的粗魯地議論著。
“安靜安靜!”有獄警手持電擊棒來警告著。
女人們安靜了下來,但仍壓低聲音著,有膽大的對她挑釁:“小丫頭,等會兒收斂你的尖叫聲,監獄長會用他那根大雞巴狠狠插死你!”
“MD,說得好像你用過人家的大雞巴似的!”
“操!這麼漂亮的婊子,不插死她還是個男人嗎?!
策子的呼吸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