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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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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故事沒人聽。”有女人出來打岔。

“呵,我這故事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聽的。”二歪子有點拿欠。

“死相,一副不正經,都是老掉牙的東西,怕人耳朵裡生出老繭來了。”

“來了不是,你不想聽,我還不願講呢。”二歪子挪了挪屁股下的小凳子,由於凳子破舊,一條腿有點松,差點歪倒。逗得人們大笑,笑聲中引來遠處的人們的目光。

“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東西,還拿起綱來了。”他的本家長輩戲罵著。

“好,好,”他借坡下驢,“看我大爺的老面,就來他一段。”其實這二歪子就是嘴癢,無論在哪裡,都會講起他那幾個連開頭和結尾都有點發黃的典故。

眾人都靜下來,黑暗中期望著他把人們的情緒吊起來。

二歪子故意清了清嗓子。這時就有人拿腔拿調地學著他,“話說從前……”

“咳…咳…”二歪子咳嗽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不會說別學著說。”

人們怕二歪子又起勁,就七嘴八舌地說,“別打岔。”“聽二歪子的吧。”

二歪子就得意地,“要不你說?”

“好,好,你說。”那學人腔調的趕緊住了嘴。

“咳……咳……話說從前……”

有人想起剛才學話的人“噗嗤”一聲笑了,跟著有人就呵斥,“笑什麼……”

二歪子卻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講,“從前有一個財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婦,誰知沒幾天,兒子就一命嗚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閒著,兒子死後,公公婆婆怕媳婦獨守空閨寂寞,就讓閨女和嫂子一起。自這媳婦進家後,家裡外頭拾掇得溜滑,公公婆婆都很滿意,只是時間長了,這老傢伙動了一個心思,就是時時刻刻地惦記著,常常要媳婦去他房間裡打掃房子。婆婆有時數落他,兒媳婦哪有去公公房裡的。他卻說,她不幹還能誰幹?難道要你閨女幹?時間一長,媳婦也看出了點眉目,知道公公對她起了壞心眼,就有了防心。這老傢伙幾次試探都沒成功,但還是不死心。”

“別聽了。”一個女人開始起鬨,“又說人家扒灰了,沒幾個正經的。”

有人打斷她,“不聽就走,別搗亂。”那女人就安靜下來。

二歪子繼續說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問問誰家小叔子不惦記著自家嫂子?”他說這話,眼逡巡了一下週圍,看看人們沒有反應接著說,“這媳婦每早起來做飯,都要從一個大缸裡舀麵粉。公公見媳婦不上鉤,可心裡一直癢癢的不行,就在麵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個早五更,躲在盛公糧的套間裡,等待媳婦來舀面,那時天也是很熱,女人都穿著寬寬的大紅褲衩。那女人拿著瓢站在麵缸旁邊時,自然彎下腰去裡面舀,老傢伙看看媳婦過來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摟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聲,就被老傢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掙扎,大手把媳婦的大紅褲衩往上一掀,露出大腚,掏了一把。女人頭插在缸裡,被面粉糊了一臉,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就任由著老傢伙折騰。這老傢伙還以為對媳婦上了手,自然心顛顛地擺開女人的豐臀,看著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進去。他知道這種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兒媳婦倒死也不會張揚出去,因此上就放開膽子弄上了。”

“啊呀,該死。”有人聽得心跳臉紅,好在黑暗中誰也看不到誰。

二歪子停頓了一會,唾液在喉嚨裡咕嚕了一聲。場地裡一片寂靜,人們好像都在伸長了脖子等待著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繼續說,“那女人先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有人竟敢在自家裡做這等醜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掙出來說,‘我,榛子。’被老傢伙正弄著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聽在老傢伙耳朵裡卻是‘我真姿’,隨介面道,‘爹就是讓你姿,你以後還躲著爹嗎?’說著抱著媳婦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聽出是聲音不對,張大了嘴不敢說話,卻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東西惡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子裡,跟著身子又被按下去,連喊叫的機會都沒有了。老傢伙感覺到從沒有這麼痛快過,你想那處女的身子能和婦人相比嗎?掰開兩瓣臀瓣使勁往裡搗,也是上了年紀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會兒就呀呀地洩了,本想拔出來洩在外面,可那痛快勁兒已經讓他來不及了。意猶未盡之時,就想完事後把媳婦抱進懷裡親一口,誰知等扶起來往懷裡一摟,卻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摟抱的卻是自己的閨女榛子,老臉上就哆嗦了一陣,‘你?’,榛子用力推開他,哭著跑向閣樓。老傢伙這時才緩過勁來,嚇得兩腿一軟,本來挺自在的事兒,卻如澆了涼水一般,知道妻子閨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麼會這樣?死二歪子,淨說些沒著邊的事。”有人罵開了二歪子。

二歪子卻說,“怎麼沒著邊?那媳婦本來和小姑子一床,正巧這天早上媳婦來了那個,就商議著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飯,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錯就答應了,天黑黑得看不見,自己一個人就到麵缸裡舀面,誰曾想竟冒出個人來把自己奸了,待聽出是自己的父親,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說出自己的名字,讓父親知道身份,卻被父親誤聽成真姿,還以為媳婦順從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奸了。”

“活該那老傢伙,這是報應。”有人對老傢伙的作為憤憤不平。

“報應是報應,可報應到榛子身上,不應該。”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一個黃花閨女就被他糟蹋了。

秀蘭聽到這裡看了我一眼,想象著那個場景,對著妹妹暗暗一笑,身子不自覺地靠過去,接觸到妹妹的大腿時,秀蘭下意識地往後縮,卻不知為什麼又停下來。

“有什麼不應該,老天長眼的,就得懲罰一下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記著別人家的閨女。”說這些話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著不說話,也許正在回味二歪子說的那個場景。

“和,懲罰,說到底還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聽到這話,剛才說話的女人就不自聲了。

在莊戶人家的念想裡,男人和女人總是女人吃虧,老傢伙糟蹋自己的女兒,可作為女人的閨女,被破了苞其價值已經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爺含著旱菸袋,使勁地抽著,終於拿出來,在腳底下磕了磕菸灰,聽到人們的議論,清了清嗓子。

男人們終於說話了,仍然圍繞那個主題。

“那榛子媽怎麼說?”

二歪子介面道,“榛子媽知道了,就把老頭子瘋了一勁,可這樣的事也是打破門牙往肚子裡咽,誰還敢張揚出去?一來閨女的名聲,二來街坊四鄰的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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