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子糾纏著,壓上去,一手揉搓著妹妹的奶子,把僵硬的雞巴狠狠地頂在妹妹的腿間。
大口喘著氣,和妹妹再一次盯視,“她老人家要是在,我會一樣肏她。”
“啊呀,你這個亂倫狂!”再一次狂亂地摟抱著親嘴、摸奶,雞巴尋找著那個潮溼了的洞穴,一下子擠進去,粗暴地狂抽猛插。
妹妹和我的身子像兩條離開水的魚在床上蹦跳著、顛簸著,只是雞巴始終插在妹妹的下體裡。“哥……哥……”秀蘭的鼻孔翕動著,胸前的大奶子像波浪似的晃動著,抓住了在她的胸前猛擠。
貼近她,看著她發情的神態和遏制不住的慾望,騎跨在身上的雞巴始終追著她,不管她翹起的身子多高,始終像一個騎馬的獵手不離開馬的鞍子,當她跌下來時,再乘著下勢深深地操進去,直操的妹妹咬唇扭頭拼命地抑制。
“秀蘭,我就要亂倫,我肏你,肏婷婷,你不是說媽媽在嗎,她要在,我連她一塊肏了。我肏你們的屄,要你們懷孕生孩子。”手胡亂地摸在傍邊女兒的身上,扣進那夾在女兒腿縫裡的陰戶內,婷婷原本搭在一起的大腿,輕輕地挪開,留出一條縫隙。
“哥,你肏吧,肏死我吧。”她摟著我的屁股往下按,想要我埋進去,埋進她的屄內。
“我肏你,肏我妹妹。秀蘭,哥哥給你下種、給你交配。”
“嗚……嗚……”秀蘭忍受不住那種激情,身子上拱著猛烈地和我交歡。小床鋪“吱嘎吱嘎”地響著,連床頭都搖晃起來。“你肏婷婷吧,肏你閨女吧。”
“肏你,肏你媽。”我罵著,身子在她身子上顛簸著。
“啊……啊……哥,”秀蘭兩腿伸直了,又圈起來,嘴裡發出嚇人“呼哧呼哧”聲,“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壓抑的聲音終於爆發出來,兩腿蹬在席子上漸漸伸直了。一股淫液從那裡直噴而出,打在我的馬口上。
看著妹妹象昏死過去,翻身下馬,一手插入婷婷的大腿,扛起來,屁股坐到她的另一條大腿上,貼近她的根部,看著婷婷錯開的屄縫,龜頭在那裡一挑,狠命地掘了進去,婷婷的身子一顫,承受了,嘴裡“呀呀”叫個不停,一邊回手抓住我的雞巴,在根部翻擄著。
妹妹那裡高潮剛過,我這裡又和女兒開戰,雞巴在閨女鮮紅的陰道里長驅直入,粘達達的混合著先前洩進去的精液。婷婷那裡一片肥美,兩片極品鮑魚就象軟體蛤肉一樣,在我的衝擊下裂開了又合上。
我這做父親的雖說已年近四十,可不知為什麼,在自家的女人身上,有渾身使不完的精力,以前和妻子幾乎沒有了興趣,可現在先在河裡奸女淫妹,又在家裡淫妹奸女。我真的就如妹妹所說,是個亂倫狂嗎?
閨女的頭髮散亂著,毛蓬蓬的屄毛在大腿間一片狼藉,就象雨後的衰草一樣雜亂無章,雞巴穿梭在兩片陰唇間,如一條水蛇在草叢和泥間出入。
“噗嗤噗嗤”聲迴盪著整個屋子,器官的碰撞聲和肉體的夯砸聲充溢著淫靡的氣氛。
“閨女,閨女。”我叫著婷婷,犁進去,在自己肥沃的土地裡耕耘,抓住婷婷的兩個奶子撕扯。
閨女也是乜斜著眼,手伸進我的襠下,搓捏我的卵子。
兩人都狂熱地把目光盯著對方的器官欣賞交合的姿勢時,雞巴每每出入帶出嫩嫩的紅肉,又爆裂地插進去,在大腿根處形成一個圓窩,跟著發出“嘰”的一聲,婷婷捏著我卵子的手就掐著我的根部,一股更強的慾望迅速襲擊著我,突然意識到那股狂潮的聚臨,抱住閨女的身子又是一陣狂轟濫炸,在婷婷的顫慄中猛地拔出來,迅速騎上身邊的妹妹,對準那裡直刺而入。
“哥,我危險期!”秀蘭恐懼地兩手託著我的腰部,阻止我強烈的進攻。
要的就是親妹妹的危險期,分開妹妹的手,深深地插進去,狂動了幾下,又是一洩如注。秀蘭皺著眉想爬起來,卻被我壓在身下。
“哥,死壞,會懷上的。”
甜膩膩地親了妹妹一口,“就是要你懷上,懷上哥哥的種。”
秀蘭剛剛抬起的身子,沉重地跌下去,“懷上了怎麼辦?”一副無奈的口氣。
“懷上了就生唄,你又不是沒撫養的能力?”
“你?一個還沒安頓好,再作騰一個。”
“婷婷是姑娘,見不得人;你怕什麼?”
“我不怕,就懷上親哥哥的種?”
“親哥哥的種怎麼啦?親哥哥不是你愛的?”我反問著妹妹,知道妹妹害怕那世俗的觀念。
秀蘭不說話了,半晌期期艾艾的,“我就怕以後會出事。”
“傻妹妹,這是我們三人的事,我們不說誰知道。再說,他那裡又不會懷疑。”
“那……”
我堵住了她的嘴,“孩子生出來叫我舅。”
“你?作死。還要叫你什麼?”妹妹羞紅了臉。
“呵呵……”我愜意地笑了,笑意中回身抱著女兒親了一口。
女兒嬌 (三十七)
河邊已經排滿了乘涼的人,小心地在人縫裡插著腳,一邊和人打著招呼,一邊尋找著秀蘭。人們都是一家一家地圍坐在一起,或躺或坐,互談著家常,更有幾個年長的在那裡說著古今一些軼聞趣事,引逗得大人孩子圍坐在一起。
空氣裡流動著歡樂的氣氛,河沿上飛蕩著流螢,偶爾的流風吹過,帶來一絲涼爽和快意。
“哥,在這裡。”月光下,秀蘭在黑暗中看到我的身影,揮動著蒲扇招呼我。
那是一塊比較寬廣的場地,周圍幾棵大樹把本就不太明亮的河沿又遮了一些光線,幾棵柳樹倒垂下的細絲,低低地遮擋著人們。
“坐下吧,”秀蘭往邊上挪了挪,騰出一塊地方。
“來親戚了?”農村人總是好奇。
“小孩的舅。農活忙,來幫幫工。”
“是啊,不容易。”人們說這話是一片嘆息。
弄清了來龍去脈女人們就是七嘴八舌地東聊西聊,我坐在那裡手搖著蒲扇看著遠處黑黢黢的一片麥垛。
“你家不是還來了一個閨女嗎?”
“那是我侄女。”妹妹用蒲扇拍死了一個叮在大腿上的蚊子。
“蓋蓋吧。”拉過窩在席子一端的的薄薄地床單蓋在兩人的腿上。農村裡所謂的床單並不像現在人們用的一樣,那是從冬季被子上拆下來棉布做的被面,俗稱棉單。夏天裡人們乘涼的時候蓋在身上,一來遮擋露水,二來遮擋蚊子。
扯了扯蓋在下半身,聽著男人女人開著不葷不素的玩笑,在這樣的夏日裡,自然有一種放飛心情的感覺。
“還是二歪子講個故事吧。”有人不甘寂寞,就想讓村子裡有名的“破爛故事”來幾個黃段子,提提精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