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的腿,讓女兒的陰戶毫無保留的袒露出來,兩片陰唇細嫩肥美,沾著點點蜜液,粉粉的小穴口在向他招手,伏下身扣住她的細腰,將堅硬的陽具抵在小穴口來回摩擦,感受著女兒肉縫的滑膩溼潤,哧溜一聲,陽具順著穴口滑了進去。
慕傾傾全身一抖,雙頰緋紅,嬌呼一聲,“爹爹……”
容玓的陽具被女兒的媚肉包的緊緊的,裡面又溼又熱,如神仙洞府,他禁慾多年,此時一朝嚐到美味,根本無法把持,胯部一頂,整根陽具全部插進了女兒的嫩穴裡,大手緊緊扣住她的腰,深深淺淺的頂撞起來。
“阿傾,舒服嗎?”
“嗯嗯……爹爹……”因為親爹的陽具有點彎度,每一下都頂在的她敏感點,慕傾傾被他頂得嬌喘不已,又要顧及趕車的容江,她只能咬住嘴唇,將羞人的呻吟聲擋在牙關。臀部挺起,讓他插入的更深。
容玓也沉浸在陽具在小穴裡被無數小嘴吸附的快感中,加快了抽插的頻率,插的小穴裡的媚肉翻翻飛飛。
狹小的車廂因他的挺動,不住的晃動,容江疑惑的回頭看了看,問:“二爺,您沒事吧?”
慕傾傾聽到容江的聲音,眼睛裡閃過羞窘和慌亂,用手捂住嘴,捂住因親爹在小穴快速抽插而想要脫口而出的媚叫。
容玓速度不減,揚聲道:“無事,好好趕車。”
若是仔細聽,就能聽出他聲音裡的暗啞和隱忍。可惜容江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年,並不能聽出在裡面的門道,他只是疑惑了一下,沒有多想,繼續老實的趕著車。
容玓吻了吻女兒被手背,心疼的在她耳畔低聲道:“今晚到別院,爹爹讓你盡情釋放歡愉。”
慕傾傾羞的側過頭,乾脆閉上眼睛,感受著陽具抽插的一波波快感。
這場情事一直持續到未牌十分才堪堪停止。
兩人都是衣衫凌亂,汗流洽衣,慕傾傾依在容玓懷裡慢慢陷入沉睡,容玓痴痴的看著她的睡顏,他終於與女兒真切的結合在一起了,過程太過美好,卻又恍惚而真實,不由將她摟緊了一些。
平靜下來的他猛然想起,在他進入女兒身體時並沒有遇上阻礙,也就是說,女兒極有可能已經被某個臭小子佔有過了。想到此,他心裡既悲又苦,他身為她的父親,又有什麼資格獨佔她
霞染天際時,馬車才晃晃悠悠的進入了容玓的私人別院。用完餐,備好水,容玓手一揮,把眾僕役都趕出了主院,抱起女兒進了寬大的浴池裡,浴池上飄著一層花瓣,一進入,香氣襲人。
沒多久,浴池裡就傳男女肉體交纏的啪啪聲。
“爹……爹爹……嗯嗯……”
“阿傾,你的小穴真會夾,夾得爹爹舒服死了……”
若是以旁觀角度看,就會看到少女跪趴在池岸臺,兩腿微張,臀部撅得很高,整個人形成一種M形狀,男人粗大的陽具在那M的據點極速的進進出出,穴口上媚肉被不停的帶進帶出,因男人極致的抽插泛起微微紅腫,附近的蜜液全部變成了泡沫狀,沿著少女撅起的大腿根部蜿蜒下滑。
畫面淫靡豔麗。
兩人都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歡愛裡,誰也不在意時間的流逝,半個時辰後,慕傾傾才語帶哭腔的求饒,“啊…啊…爹……爹爹……夠……夠了!不要插……了!”
容玓在即將洩身時,快速從她體內抽出,白濁的精液噴射在女兒的小腹上,此生,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敦倫的美妙,暢快淋漓的令他骨頭都輕了三分。
寢房裡,燭火熠熠生輝,父女倆各自捧著一卷書翻閱著,一室歲月靜美。
容玓沒有心思看書,斟酌再三,他還是問道:“阿傾,能告訴爹爹,你的身子給了誰嗎?”
來了,慕傾傾以為他能忍幾天才問呢,想不到這麼快就問了,她放下書,低聲道:“我,我想娶葉冕為夫……”在親爹灼灼的目光下,慕傾傾有些心虛,慢慢低下頭,聲音也越來越低。
靜寂中,容玓一聲輕喟,向來張揚的他此時滿臉的悲然,燭火下身影煢煢孓立,遺世孤遠。慕傾傾看著這樣的他,鼻頭泛酸,然而有任務在身的她又有什麼辦法呢!良久,才聽他緩緩開口,“原來是他!也難怪,冕弟才名與爹爹相當,容貌風華也堪稱絕世,與我兒倒也相配。”
慕傾傾心頭一顫,上前環住他的腰,“我說過,不管以後如何,爹爹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
“有你這句話也就夠了……”
在別院小住了兩日,接下來,父女二人便去了建陽郡,那裡當真如遊記上所說的,沙汀綴珠,水鳥翔集,菱藕飄香,當真是風景如畫。這一個月以來,他們白日遊山玩水,夜晚極盡所能的歡愛纏綿,拋卻了身份,拋卻了一切世俗,過著如一對最恩愛的夫妻一般,在這似水年月裡留下最美的回憶。
時至盛夏,兩人才返回建康,將女兒送回書院後,容玓沒有停留,直接回了錢唐。
回到小樓,前院後院找了一圈都沒有見到葉冕,尋了僕役問了下,他們也不知道,她梳洗一番,朝莫齊的樓中築走去,房門輕掩,輕輕一推,見莫齊席地而坐,聚精會神的在朗朗唸書。她輕手輕腳的貓腰過去,突然蒙上他的眼睛,變成粗啞的嗓音道:“猜我是誰?”
莫齊冷肅的面容閃過一抹欣喜,“師妹!”
慕傾傾眨眨眼,滿是不解,“你怎麼猜到的?”
他想說,你身上的香氣我最熟悉不過了。開口卻變成了,“猜的!”
“先生去哪了?”
莫齊眼神黯了黯,“他出去訪友了,可能要明日才會回。師妹你,很喜歡先生嗎?”
慕傾傾湊到他面前,學著電視裡的紈絝調戲狀,以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輕佻道:“師兄這般的,我也很喜歡喃,要不,你就從了師妹我吧!”
雖知這可能只是她的玩笑話,莫齊的一顆心仍是驀的一跳,又有些氣惱,“師妹又尋我玩笑。”
慕傾傾斂去輕佻,道:“你又怎知我是在玩笑?”
乍聞此言,莫齊心悸莫名,“師妹的意思是?”
慕傾傾對這個少年印象不壞,既然要選擇一個以上的男人,就選她看得順眼的好了,“相信師兄也是知道我和先生的關係了,我要的不多,只要兩個就足夠,師兄是莫家嫡子,給你平夫之位怕是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