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容玓本就是任意妄為之人,怕那些做甚,快去準備。”
容江無法,只能聽主子的,“是,二爺!”
☆、男尊女貴9 H 2p完
五月中旬的天氣已經帶了幾分炎熱,慕傾傾在竹蔭下捧著一卷子集昏昏欲睡,耳畔響起一陣輕微的木屐聲,略一抬眸,便見葉冕衣帶飄飛的朝她走來,緩緩落座後,他才冷聲道:“你倒是悠閒,我卻被擾的無法清淨。”
知他指的是,總有人不停找他打聽自己的情況,心裡升起一丟丟的小愧疚,聲音也放軟了幾分,“先生若不喜,閉門謝客就是了。”
葉冕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正有此意。”他也不知道這個弟子身上有什麼魔力在牽引他,讓他總是想朝她靠近,該是那晚她在他身下不停嬌喃著他先生先生時,一切都不同了吧!
想到那個畫面,他小腹一熱,那巨物將衣袍頂出了一個小帳篷,好在他現在是坐著的,才沒有出醜,低沉道:“晚上我去找你。”
到了晚上葉冕並沒有去成慕傾傾的房間,因為容玓來了!
廳堂裡,容玓卓然而立,目光瞥見門口正大步向他跑來的少女,目中柔的能溺死人,這一次他只用了一天半時間就從錢唐趕到了建康,見到她,他才知道他有多想她。
慕傾傾跑到他面前,挽住他的一隻手臂,因為身高的原因,臉只能在他手臂處蹭蹭,嬌聲道:“爹爹,您可來了!”
容玓指尖在她小臉上輕輕一捏,爽朗的聲音此刻輕柔似水,“怎麼,想爹爹了?”
“嗯……”
葉冕捻著茶盞的手一頓,清冷的眸光劃過一絲疑惑,眼前這對父女似乎太過親密了些,他也沒多想,只以為他們是太久未見了才這樣,他放下茶盞,起身說道:“子沾兄一路風塵,不如先去洗漱一番再敘話?”
“冕弟說的對,阿傾,爹爹去去就來。”容玓讓容江去備水,拍拍女兒的背,轉身去了後院。
待容玓走後,葉冕緩緩開口,“我們的事,是你去提還是我去提?”
慕傾傾淡淡道:“先生何必這樣心急!”
看著她冷淡的態度葉冕就一陣陣氣苦,又莫可奈何,她太過優秀耀眼,他怕,夜長夢多!
慕傾傾也不想把話說得太死,又補充一句,“先生別急,我會找個時機與爹爹提。”但不是現在。後面這句她是在心裡說的!
回到自己的小院落,隔壁的房門緊閉著,也回到房裡清洗了一下,剛從淨房出來便聽到唞唞的敲門聲,開啟門,正是沐浴完的容玓,隱隱的還能聞到他身上的花瓣香,親爹總是這麼風騷,洗個澡還用花瓣,慕傾傾嬉笑道:“爹爹用什麼花沐浴的,真香。”
容玓低低一笑,攬著她的肩膀,在她耳畔小聲道:“不管什麼香,都不及阿傾身上的女兒香……”
慕傾傾臉刷的一下紅透了,粉面含嗔,“爹爹……你說什麼呢!”
這副小女兒姿態直看得容玓一顆心突突直跳,只恨不得能把她揉進自己的懷裡,攬著她的手也不由越收越緊,極力忍耐才沒有狠狠親下去。
“阿傾上次不是問起建陽郡嗎?爹爹這次帶你去遊玩一番可好?”
慕傾傾眼睛一亮,反問道:“當真?”
容玓在她額頭輕輕彈了一下,笑道:“自然當真!”
第二天,容玓就把要帶女兒出行的這件事與葉冕說了一下,午牌十分,馬車緩緩駛離書院,這個時節的天氣是最適合出遊的,車廂內,容玓依然是慵懶隨性的斜靠在小榻上,手裡拿著一卷書,可眼神總是時不時瞟向對面的少女。少女眼睫忽閃,微微挪動屁股,一點點的蹭到容玓旁邊,輕輕環上他的腰,低低呢喃:“爹爹!”
容玓是最愛她這種姿態的,心裡像一直有什麼東西在撓,癢癢的,實在忍不住,捧起她的臉,溫熱的嘴唇貼上她的,起初只是一點點的小心吻著,輕柔緩慢,漸漸的,他覺得還不夠,翻身一壓,少女就被他放在了小榻上,媚眼迷濛。他將她束髮的玉簪輕輕一拉,滿頭青絲如瀑布傾瀉,髮香瀰漫。身體裡崩了許久的那根玄此刻再也崩不住,低下身,再次吻住她微張的小嘴。這次不再是輕柔小心的,而是狂暴熱切的,那急切的狂吻似要把身下的少女整個都拆吞入腹。
手順著她柔若無骨的細腰,攀上她的胸前,握住一側嫩乳,反覆揉搓,他雙目紅絲瀰漫,呼吸越來越急促,衣物的阻礙讓他很是不愉,因是繫帶的,脫起來很是方便,容玓幾下就將她的衣服除去,僅剩一件貼身的肚兜,手指哆嗦的把繫結處的細繩輕輕一拉,女兒潔白如雪的嬌軀第一次袒露在他面前,即便是躺著,那一對嫩乳還是高高聳立,粉紅色的乳暈不大不小,乳頭軟乎乎的,很是可愛。
容玓雙目痴迷,呼吸都放緩了幾分,輕輕用指尖撥弄那顆軟乎乎的乳頭,沒幾下乳頭便因為他的碰觸慢慢挺立。
“爹爹……”
這聲爹爹激得容玓渾身一個激靈,他啞聲道:“阿傾,是爹爹孟浪了!”
慕傾傾主動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嫩乳上,嬌羞道:“我,我喜歡爹爹對我孟浪……”
容玓本來就是隨性妄為之人,再加上此時女兒一副任君採擷的嬌媚模樣,他如何還忍得住!
一口叼住嫩乳,狂吮猛吸,吸吮的嘚嘚聲在馬車的吱嘎聲掩蓋下倒也讓人聽不出來。
“嗯……爹爹……”慕傾傾小臉通紅,挺起胸脯,把一對乳兒挺的更高,好讓男人可以吸的再多些,手摸上他精窄的胯間,容玓捉起她不安分的手放到自己堅硬如鐵的陽具上,就著她的手上下滑動。
慕傾傾似被他的滾燙嚇到了,手瑟縮了一下,容玓哪裡能容她退縮,將袍子一褪,直接把她的手按在已經赤裸的陽具上。
慕傾傾握住後不由驚呼,“爹爹這個怎麼是彎的,像,像香蕉……”她曾聽說這種陽具可是極品呢,能插的女人爽翻天。腦中不由想象起這根東西進入自己身體抽插的銷魂滋味,難耐的情潮奔湧至小腹,她蜷起雙腿,壓制住難言的空虛感。
“爹爹現在就用這根香蕉給阿傾極致的快樂,嗯?”雖是問她,可容玓說完就手一拉,把她的襦裙褪了個乾淨,女兒光潔如倒扣白饅頭一樣的陰戶就這樣大剌剌的呈現在了他這個父親的眼前,這是他想象不到的美景,都走到這一步了,他還猶豫什麼,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