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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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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充滿欲說不得的滋味,勾得人心癢癢,卻又不敢貿然以上犯上。

對,以上犯上。

徐奕知看著蔣黎就在想,單從情愛的方面講,她不理解皇帝為什麼會拋棄這麼一個尤物轉而選擇平瑤這樣稚嫩的小女孩。即使故事主旨說得很清楚——平瑤會變成下一個皇后,這不是口味問題,只是喜歡年輕的小女孩罷了。

這樣想著的時候,徐奕知回想起了那天的蔣黎,她用那樣的神態說吻我,用那樣的神態做出那樣的事情,反正自己是很難抵抗。

進而想起了“那樣”,到底是哪樣。

徐奕知覺得口乾舌燥,舔了舔嘴唇還不過癮,端起旁邊的水杯喝了一口才平靜下來。

湯歲:“嘖嘖嘖。”

徐奕知:……

導演拖了一天半,終於拖到了徐奕知的最後一場戲。

徐奕知從座位上站起來,覺得這一天半里自己生產力十分低迷,連身體都是僵硬的。

這場戲是徐奕知跟蔣黎對戲。自從來了這邊,兩個人的戲份格外少,重頭戲也就這一場。

平瑤在牢房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憑著腳步認出了蒙面來探望自己的皇后。

平瑤神志不清,要不是被鐵鏈鎖著,都要蜷縮到地下去了。從自己散落的頭髮的間隙裡,她看見了來人。來人慢慢朝她走來,身上似乎帶著一縷熟悉的馨香,裙角的鈴鐺響個不停,卻自成韻律——像皇后這樣的人,任何時候都是從容不迫儀態大方,鈴鐺便也發不出雜亂的聲響。

平瑤一下子清明瞭起來。

徐奕知卻就此入了戲,她想象自己之前不知道這是誰,再看向蔣黎的確有些恍若隔世之感。這個人裝扮這樣陌生,身形與姿態卻這樣熟悉。她張了張口,喉頭緊澀,她皺著眉頭問:“是你?”

事後回憶起來,徐奕知覺得這或許是自己獨一無二發揮超常的一次,她不知道怎麼就演出來了,事後看效果,的確好得不得了。

導演拍手稱讚:“最後一場戲拍得太絕了!”

徐奕知也不知道為什麼,不過結果是好的,她也很高興。

唯一美中不足的,或許是蔣黎的狀態反而不夠好。

那幾乎是最後一幕了,皇后當著平瑤的面將秘辛一一道來,眼神像在看一個死人。平瑤幾乎要被那些秘密壓垮,本以為自己已經無所畏懼,卻被皇后三言兩語揭開了傷疤,那人還一副雲淡風輕,似乎根本算不得什麼。

皇后抓住平瑤亂糟糟的頭髮,拍了拍平瑤的臉蛋,說:“你還記得你第一個丫鬟麼?”

平瑤不記得了,她為了如今的地位已經拋棄了太多,但是皇后偏偏要讓她想起來,讓她想起來“她已經不記得了”這件事情。

平瑤咬牙切齒,道:“這漫天黃沙怎麼不埋了你!”

就是這句話讓蔣黎失態了,徐奕知與她隔得近,清楚地看見蔣黎的眼神不再古井無波,而是閃過了一絲驚慌——屬於蔣黎的驚慌。

好在蔣黎很快調整過來了,裙畔的鈴鐺也恢復了正常。

徐奕知只得壓下心頭擔憂,好歹把這幕戲先拍完。

收工之後導演走到二人面前,問:“你們倆能把那幕激情戲再補起來麼?”他看向徐奕知,道:“小徐很棒,拍出來效果肯定很不錯。”

徐奕知一囧,早把那戲忘到九霄雲外。

當初不拍這戲,說是徐奕知耍大牌拍不了,實際上卻是蔣黎心裡有障礙。現在她倆這種情況,也許要另說。徐奕知看向蔣黎,以目光詢問蔣黎看法。

蔣黎沒說好不好,問:“回去了拍麼?”

導演這才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就是說說。”那幕戲要拍絕對在市內拍,這兒根本沒有條件,而回去之後大家的行程都很緊,挪不出時間來。

導演又問:“去喝酒麼?慶祝小徐殺青。”

導演的面子不能不給,全劇組再次蹭了一頓飯。

不過這頓飯倒是吃得很文雅——至少導演沒有亂灌酒。導演喝了一口,頗為惆悵道:“其實每次送走你們啊,我都覺得很難過。”

有人問:“導演你怎麼難過了?”

導演笑:“年輕人一個一個離開,劇組裡就剩些老酒鬼,”他點了點這些人,說:“看著就不想拍戲,只想喝酒!”

被點名的老酒鬼笑了,說:“那喝個痛快!來來來導演,滿上!”

老酒鬼和老酒鬼對上了,徐奕知和蔣黎因此逃脫了被灌酒的命運,兩人相視一笑。

徐奕知的行程不像聶以卉那麼趕,買的機票是第二天早上的,因此兩人還可以在酒店度過最後一個晚上。

在進酒店之前,徐奕知試想過各種各樣的情景,無一不是兩個人因為別離,執手相看淚眼,最後進行生命的大和諧。

實際到那個境地的時候卻沒有這麼做。

徐奕知接到了來自她母親的電話。

雖然徐母過一陣就會打個電話,但是徐奕知還是膽戰心驚。接起來之後徐母問:“聽說你明天就回來?”

徐奕知笑了笑,說:“是啊,媽媽想我了吧?”

徐母道:“回來之後先來家裡吃頓飯吧。”

徐奕知:……

“我總得先回趟公寓睡個覺吧。”

“家裡的床睡得更舒服,再說,你爸和團團都想你了,上週還問我們奕知在哪裡。”

徐奕知頗為無奈,說:“讓他叫姨,姨!”

徐母笑了笑,說:“我看你也沒有個姨的樣子,跟小孩一樣。說你跟團團同歲還差不多。”

徐奕知驚呼:“媽!你憑空砍了我二十多歲,這樣不好吧!我在你心裡就跟團團一個地位麼!”

徐母道:“怎麼了,團團不是我們家地位最高的麼?”

徐奕知一想也是,笑了笑,覺得自己賺了。

徐母道:“哎,那就這樣決定了,下了飛機直接回來,你哥做菜等你呢。”

徐母一拿出這種語氣,徐奕知就拒絕不了,只得應道:“好好好。”

結束通話電話,蔣黎問:“你媽媽?”

徐奕知摸了摸她的頭,說:“是,叫我回去吃飯呢。”

“那團團又是誰?”

徐奕知笑:“是我的小侄子,徐涵彧他兒子。可皮,以後你可能要被他欺負了。”

蔣黎笑了笑沒說話,心裡並不以為然。

她們定的大床房,晚上得睡在一張床上。

雖然已經經歷過那樣的事情,蔣黎在徐奕知爬上床,床另一半陷了下去的時候,身體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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