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特好的人，該等的事情她可以等，現在工作時間範圍之內，程柳連個影子都沒有。

最後方霖從二秘那裡拿到會議記錄，看完了，也開完早會了，程柳才姍姍來遲，手裡還拿著早餐。方霖不悅地掃了一眼沒說話，程柳急忙道歉，說自己去買早餐被堵在路上，電話又沒電了。

程柳把早餐遞過去，不好意思地說：“方總，您的早餐。”

“現在都幾點了還早餐！”方霖臉色陰沉，今天的會議記錄也是二秘做的，程柳現在的態度完全不覺得自己遲到有錯，買早餐重要，工作遲到也一樣該受罰。

程柳半低著頭，瞥到了一張十分嚴肅的臉，還有剛才的責備語氣讓她心裡憋屈，卻沒有再說話。她記得袁婕在的時候，方霖脾氣好像都挺好的……所以她想，是不是方霖看不上她。其實，對於方霖這樣的冷‎美‍人​‌‌，程柳也不喜歡，如果不是為了她心裡的目標，她可能都不會選擇這裡。

“方總，我下次注意。”

方霖點點頭示意程柳沒事了，程柳才坐下來，眼圈泛紅，淚水差點流下來，她覺得袁婕之前一定也不好過，被冰山呼來喝去。

袁婕跟著餘超群跑業務就好多了，避免了很多彎路，他會以行為示範展現自己的銷售技巧，袁婕學的用心，立志十一月時取得好成績。拜訪完最後一個客戶，餘超群要去見之前的老客戶，在看看袁婕額臉色泛紅喝了一瓶水還叫渴，就讓她先回公司了。

袁婕從公交上車上好不容易晃下來，還沒走到公司的玻璃大門，就瞧見楊蕾從左側的電梯裡走出來，出於禮貌，袁婕還是在走近時問候一句：”楊總管好。”

“哦，呵呵，我當是誰呢，換組了日子過得很順吧？果然朝中有人好做官。”

袁婕都懷疑楊蕾是不是有嚴重的精神分裂，要不然她怎麼做到在覺主和自己面前自由轉換的？而且她這話裡明顯還有話，所以袁婕也嘲諷說：“楊總管這話是怎麼說的，要說朝中有人也不是我，而是您吧。”

楊蕾是蘇墨墨推薦來的，袁婕記得這一茬，一句話換來楊蕾更加神秘莫測的笑意，隨後說：“那也跟你比不了，呵呵，也怪我，有眼不識泰山。”

對於這種陰陽怪氣，袁婕很想扭頭就走，要不是顧忌總裁大人的面子，她才懶得跟楊蕾廢話。現在兩人不是上下級關係，楊蕾更沒資格

作者有話要說：妹紙們，《大神撲倒小萌物》也更新了，看完小秘書快去戳戳小萌物！(￣﹁￣)

☆、針尖對麥芒

“楊總管,你出門之前是不是沒吃藥？”

袁婕對於楊蕾已經忍耐夠了，楊蕾的臉色因為這句話而開始僵硬,進而眼神凌厲,冷冷地笑著說：“袁婕，別逼我！到時候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吹牛不犯法,楊總管用力吹,我沒時間聽。”換了以往,憑袁婕的性子她肯定會和楊蕾槓上,但今天跟著餘超群跑了很多路，再加上實在對楊蕾膈應，袁婕扭頭就想走。只是袁婕身子轉了一半，手臂便被楊蕾攥住,身後是陰狠的語調,似是壓抑許久。

“袁婕，你最好對我放尊重點。”

袁婕甚至能聽到楊蕾咬牙切齒的咯吱聲，不過她又不是被嚇大的，用力一甩，甩開了楊蕾的手，也湊到楊蕾的眼前。兩人個頭相近，視線平行，袁婕不屑地笑道：“尊重是要靠人格贏取的，有的人，人格低劣……”

“咣”，楊蕾的抬起膝蓋直接撞到袁婕的小腹，袁婕沒有防備，想閃身還是有點晚了。感覺腸子都被撞得擰勁兒了，袁婕皺著眉頭要站起身，楊蕾的右腳就向她踹過來，透著一股子狠勁兒。袁婕就地打滾，轉了個身才躲開那一腳，心下也一驚，她沒想到楊蕾會功夫，而且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怒氣。袁婕沒辦法理解，她和楊蕾除了工作那段接觸沒有瓜葛。不過眼下，袁婕已經想不了太多，楊蕾偷襲她，她要還擊。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大廳儼然成了角鬥場了。

直到有員工在十五層傳出話來，驚動了方霖，方霖才趕緊坐著電梯下去。圍了一群人卻沒人敢上前，幾個保安剛要上前，就被袁婕和楊蕾開啟，兩人大有你死我活的趨勢。方霖對於這種幼稚的行為實在不齒，都多大的人了，還用打架的方式來解決問題，問題是她們兩到底有什麼宿仇，至於這樣麼？

“住手！你們兩個！”

員工瞧見方霖下來了，都紛紛躲開讓出一條路，方霖得以站在最前面，一嗓子吼停了兩個人。

“還看什麼？回去工作！”又一聲呵斥，圍觀的人群就三三兩兩的都散開了，方霖臉黑的像鍋底了，怒聲道：“你們倆，都跟我上去，說不出個理由有你們好看。”

方霖火了，徹底火了！本來她就對楊蕾的存在不滿，再加上剛才聽到有人傳，說是楊蕾先動手的，方霖更火氣沖天。欺負人也該有個限度，袁婕不是好脾氣的人，不是自己的幾次批評，怕是早都跟楊蕾槓上了。只是袁婕的退讓反倒讓楊蕾變本加厲，就算是天王老子推薦的人方霖也照辭不誤，更何況S公司的天王老子就是她自己。

“楊蕾，你先說，到底怎麼回事？”

“是袁婕先挑釁的。”

方霖望向袁婕，袁婕向前邁了一步。楊蕾不給總裁大人面子，她得給足了，所以很詳細的把剛才的情況描述了一遍。

如果袁婕句句屬實，那錯誤的一方必在楊蕾，如果袁婕所言有假……當然，方霖相信袁婕說的是真的。

“楊蕾，如果你沒有想說的，那就明天開會宣佈懲罰結果。”方霖邊開啟電腦工作邊問，袁婕倒是很期待楊蕾的反應，想看看這個分裂二重身怎麼演繹分裂的人生。

楊蕾側著身子，嘴角依舊掛著笑，說出來的話卻是帶著別的味道。

“方總，是我做得不夠好，不夠優秀麼？”

兩個人都愣住了，這話的語氣不像是質問，倒像是無力的辯白。理解層面上，方霖理解的更加透徹，此刻她心裡對楊蕾的猜測更貼近了一步，那就是楊蕾來S公司和她有很大的關係。

“就事論事，這件事你做的確實不對。”

“呵呵，我怎麼覺得方總先入為主，直接走進了死衚衕。”

“那就是你的自以為是了。”

“方總如此確定自己的選擇？”

“楊蕾，我希望你身為領導，公私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