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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突覺一絲絲涼風吹拂著面頰,她揉了揉臉,又下意識地摸向身畔的時候,驚詫地只摸到了床單。

文晴嚇得瞬間醒了個通透,她猛然起身,惺忪著睡眼,發現上官橙真的不見了。

文晴這下真被嚇著了——

上官起夜上廁所去了?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

緊接著,又一陣涼風拂過臉側,文晴激靈靈一個冷戰。

忘了關陽臺門了?不能吧?

文晴的目光掃向小陽臺,果然那裡的窗簾在隨風輕擺。她心頭劃過異樣,也顧不得穿鞋,光著腳踏著地板,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

上官橙果然在這裡。

像是被嚇壞的小動物,蜷縮成個小小的團,身上單薄得可憐,在一陣陣地發抖……

居然就這麼坐在冰涼的臺階上!

文晴頭皮都要氣炸了——

大半夜的這是在鬧啥呢?不知道自己身子骨弱嗎?不知道她現在膽子都快被上官嚇破了嗎?還跟她玩失蹤!

文晴有些惱,還有些疼,撲過去抓住上官橙的肩膀。

“走!別在這兒坐著!”

沒拽動?

文晴愣了愣,觸手處像是摸到了一塊冰疙瘩。這人,究竟在這兒待了多久了?

文晴更惱,蹲下|身,一把攬過上官橙的肩膀:“這是幹嗎呢!要鬧回屋鬧去!”

上官橙固執地搖頭,使勁兒搖頭。

文晴火起,軸勁兒上來了,也不管上官橙的反應,一手扣住她的肩膀,一手就往腿彎處探,那架勢,儼然就是個“公主抱”。

上官橙哪想到她還有這一手,一呆之下依舊是不配合,推阻著她的手,卻不敢讓她看到自己淚溼的面容,悶著聲音:“你……放我走吧!”

文晴全然呆滯了——

剛剛是她幻聽了嗎?上官說什麼?是說“放我走”嗎?

☆、第48章 我要退出娛樂圈

“你說什麼?”文晴的身體僵住,難以置信地看著上官橙。

上官橙面色蒼白,抿緊嘴唇,不敢去看文晴的眼睛。

來自肩膀和腿彎處的溫暖,似乎也在這一瞬間冰凍了,上官橙心頭一震,終於狠下心腸。

“我說,你放我走吧!”

從始至終,上官橙都沒有勇氣正臉面對文晴,她怕看到那個人眼中的落寞,已經虧欠了,又如何忍心?

文晴覺得自己變成了文盲,明明上官說的那幾個字她都認識,為什麼合成一句話之後,她竟然不懂了?

一定是陽臺太冷,腦袋被凍木了,以至於不大靈光了,上官也是,嘴凍瓢了,連話都說不明白了。

一定是!

趕緊離開這兒,這是非之地只會讓人變成呆子,肯定是風水不好。

文晴腦中凌亂,也不管上官橙還掛著淚珠的詫異的臉,藉著一把子蠻力氣,一鉚勁兒真就把上官橙給“公主抱”了。

上官橙還未從驚詫莫名中醒過神來,身子一空,已然離地。

從沒有人這般對待過她,如此的待遇令她瞬間想到了新婚之夜夫婦飲過合巹酒後,丈夫攔腰抱起妻子直奔喜床然後洞房花燭夜什麼的。

上官橙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般聯想,蒼白的小臉登時臊得通紅。

她不由得驚歎,文晴是女人吧?應該是女人吧?這具身體,按照這世界的演算法,怎麼也有九十斤吧?文晴一個女人,看起來不過比自己壯實些,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上官橙詫異之餘,一張櫻桃小口也驚得半天合不攏。

其實,文晴真是女的。

除了彪點兒二點兒運動機能發達點兒,她也和普通女人沒什麼區別。之所以能一把攔腰抱起上官橙,一是看上官橙凍得像塊人形冰疙瘩情急之下顧不得了,二是源於上官橙的那句話。話說文晴快三十歲的人了,會聽不懂那麼簡單的一句話?只不過,這就像病入膏肓的人不敢面對自己的病情,就像喝醉的人不承認自己醉了,文晴潛意識中不敢細想、深想,換句話也就是說,文晴在逃避。

她一時間迷障了,小孩子在要被奪走心愛的玩具的時候都會哭鬧著摟緊玩具,此刻的文晴也是這種心態,不過她不是小孩兒,不會沒出息地大哭大叫。

終究是力量有限,沒走兩步文晴的雙手就開始哆嗦,唯有顧及到懷裡上官橙不由自主摟緊自己才能讓她不至於撲街。幸好從小陽臺到臥室的床沒幾步距離,及至床前,文晴繃緊的神經一鬆,上官橙倒在了大床一側。

上官橙不等撐起身子,忽然覺得身上一沉,原來是文晴使盡了力氣,手腳一軟,癱在了她的身體上。

“唔……”上官橙被壓,呼吸不暢,悶哼出聲。

文晴一驚,連忙拼著力氣勉強支起兩隻胳膊,才不至於壓壞了上官橙。

四目相對,月光下,兩個人都在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黑亮,只不過,上官橙是愧疚和羞澀的,而文晴是不解和苦惱的。

一路顛簸,加上被涼風一吹,文晴的大腦恢復了幾分清明。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不安:“冷嗎?”

這不是重點好吧?

即使凍得通透,上官橙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文晴你現在最應該問我的是“為什麼要離開”,而不是什麼冷不冷!你這樣,只會讓我愈發貪戀你的溫暖,貪戀你的好,這樣不對,我已經虧欠了你,不能再欠了,我欠不起!

“我……”上官橙心一橫,索性說了個痛快,“我明早就回去了。”

“回去?”文晴一時沒反應過來,“回哪兒?”

“回……家。”上官橙別過頭,天知道她的家在哪兒,上官昭容府嗎?一千多年前就已經灰飛煙滅了。

“不許!”文晴幾乎是吼出來的。

上官橙一驚,不由得轉過頭看著俯視自己的人胸膛一起一伏,似乎在極力壓制著難抑的情緒。

“不許?”上官橙不屑地輕笑,“你是我什麼人?有何權利不許?”

如果註定是傷害,那便當斷則斷,須知“長痛不如短痛”。上官橙默默告訴自己,不要心軟,不要心軟……

文晴聞言,全然傻了——

這些天來,她已經慢慢習慣了“轉了性子”的上官橙,她以為上官橙從此變得斯文、溫柔、聰明,那個嬌蠻的上官橙一去不復返了,結果……

難道之前的種種都是幻覺?

自從失憶之後,一直以來,上官不都是柔順嬌羞的嗎?不都是處處顧及自己的感受的嗎?兩個人相處融洽,融洽得就像……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可是這會兒,她怎麼能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文晴想到那些和上官橙分手之前爭吵不休的日子,想到上官橙對自己撒嬌賣乖地想要勾兌某個導演、製片,成功之後就把自己一腳踢在一邊不聞不問的種種。文晴心中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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