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女子已是逝去多少年了?而她的陛下,這些年又是如何熬過來的?
卻原來,心已死,除卻那人,便什麼都不在乎了。
上官橙突地想到了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若是太平有一天也……
不!上官橙猛地搖頭,揮掉那個哪怕只是想想都心痛難忍的念頭。
她不要她死!
她若是死了,她活著還有什麼滋味?
若老天非要一個人死,都教她一人承受吧!
看到畫中女子,上官橙於是懂了,為何陛下當年無論如何要置長孫大人於死地,為何聽聞了長孫大人的死訊,竟是又哭又笑、涕淚橫流。
因為恨,所以笑。
因為大仇得報,所以笑。
因為即使將仇人碎屍萬段,也救不迴心愛之人的性命,所以哭。
“在想什麼?”
文晴把上官橙拉回現實。
上官橙收拾凌亂的情緒,面色如常,淡淡一笑:“我在想,你何必尋什麼心理疏導?”
“?”文晴一挑眉。
“如你所說,我是,嗯,是公眾人物,被別人知道我失憶之事不妥。那麼,你自然是知道我種種過往的,何不一一講給我聽?”
“這個當然沒問題,”文晴頓了頓,猶豫著,“可是,上官,你不在乎你失憶了嗎?”
“這有何妨?”上官橙釋然,“所謂記憶,不過是經歷過之後留存在心中。若當真憶起來是個麻煩的過程,我們何必捨近求遠?能把過往一切講給我聽也是一樣的。還是……”
上官橙說著勾唇,“還是你嫌麻煩?或是嫌我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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