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相差無幾。
“說罷,你女扮男裝混入科舉出仕,有何目的?”無論陸禾言行是否僭越,舉止幾分輕挑,宜陽並不十分在乎,之所以費盡周折瞞天過海請不會步入魯王眼線的女大夫入府治病,只是為了親自當面詢問罷了。
陸禾的下顎被宜陽的兩根削蔥指頭捏得生疼,她垂下眼瞼瞥了眼月牙蓋上的一抹胭脂紅,頗為費勁地啟齒答覆:“臣出身低微,父親乃一介行腳商人,母親居家紡絲織布維持家用。祖父臨終前的遺願是家裡能出個出將入相的人才,為國效力。只恨饑荒不斷,水患頻頻,臣的哥哥弟弟俱英年早逝,家父重孝道,既應承了祖父便不會食言,只得忍痛命臣從小扮作兒郎,以期及第為官。”
“故事編得不錯,哪個勾肆新開的戲臺?”說得越是平淡順暢,天衣無縫,宜陽越是輕易不肯相信。
“殿下生於安樂,富貴榮華,困於宮禁皇城中俯瞰粉飾太平,自是不曾知曉何謂戲如人生,人生如戲。”大病初癒,跪了區區片刻,陸禾便有些支撐不住,兩腿微顫。
“粉飾太平?”宜陽鬆開手指,令陸禾可得一瞬喘息之機。她捋了捋耳邊碎髮,眼神玩味,語氣咄咄,“你殿試的策論莫非也敢用這樣的詞語?查核審驗的主考官是哪位,我倒想知道是你膽子大,還是他膽子大些。”
一陣窸窣聲響,池良俊疾步走入,將陸禾視若無睹,附耳與宜陽悄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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